但任人摆布的猎物也有如同玩洋娃娃时带来的快乐,可以供他慢慢消遣。
神甫将早幸抱起放到了窗边的桌上,好让月光把她的轮廓照得分明。他又拆下了她的床单盖在她头上,就这样从下往上紧盯着早幸,赞叹道:“真漂亮呀,我小小的新娘,您今年有十四岁吗?”
“去……死。”
早幸紧咬着牙,想测试自己还有没有能够咬破他喉管的咬合力。
神甫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将食指塞到她的唇瓣里,轻轻说道:“不要这么用力,今夜会流血的不是这一处……”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您为什么还想着反抗呢……没有人来救您了,就算你跑出去,人们也只会觉得是你在诱惑我,毕竟谁会相信教堂的老好人神甫会对一个小孩子出手呢……”
他将早幸身上睡觉穿的长裙解开至半褪,“看呀,这双不符合您年龄的乳,一定是欢愉之魔神给下的诅咒,拿来折磨我这可怜的老头。谁看了都会觉得就该把你交给我审判,修正,驯服……”
他把早幸按在了墙上,冲力的震荡让窗台上插着月季的水杯摔在桌上砸了个粉碎,月季也随之散落成一片一片的,留下光秃秃的花蕊。早幸看着那朵希尔伯送给她的花落下泪来。
神甫又凑过来企图舔掉她的泪水,早幸突然用上全部的力气伸手抓住了陶瓷碎片,用力在大腿上一划,疼痛顿时让她清醒过来。她又反手去刺老人的眼睛,神甫赶忙后仰躲闪,一个不及跌坐在地上。
早幸从桌上跳下,连滚带爬地往楼梯间冲下去,神甫在后面大声喊:“你无处可去!”
她只顾往下跑。
冲出教堂后她还能听到老人在她身后不急不忙的脚步声,愈发衬托出她的绝境。正如这个东西所说,她无处可去,没有人会信她。她跟着四个年轻男性来,现在即使在这里的孩子们也觉得她是被抛弃了,多半背地里村人也给她戳上了不知检点的印章,与之相比是收养孤儿爱好侍弄花草在这里待了半辈子的老神甫……她自己也觉得她看起来不怎么可信。
但就这样去死吗?太不甘心了。不该是这样的。
她本以为的是更加安宁的,更加温柔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汗珠从她的鼻翼及眼角划过。
这时一只手拉住她,把她往后殿拽去。
她憋住了一声惊呼。
这只手娇小柔软,又生满了茧子,到达后殿后拉开了地面上的一道暗门,拉着她一起跳到了下面去,底下铺了一层干稻草使她们的坠落无声无息,来人又爬上楼梯把暗门轻轻带上,底下顿时一片漆黑。
“小姐。”
另一个人在她背后轻轻唤了一声。
是佩拉。
“你该离开这的。”
之前带她下来的人也小声说道。
是维克多。
早幸环顾四周,根本看不清,一切都黑洞洞的。她问道:“这里是哪?”
“教室。”
她突然想起了柯莉画的画,一片黑乎乎的空间,就是这个‘教室’。
她觉得惊恐不已:“他让你们,在这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