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这一盏喝完了,又去拿乌春没喝完的那一盏。
唇印在乌春的唇方才触过的地方。
乌春:“诶!”
沈绥倒是若无其事,乌春小声骂他“臭不要脸”
,他却好像很受用似的,唇角微勾。
乌春烫着耳根不去看他,一直注意着那边查案子的官员的动向。
不多时,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后院传来一声通报:“报——在水井之中发现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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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春咬了咬牙。
薛守德这蠢人做出来的事,乌春一点也不奇怪,她恨铁不成钢的是沈珙一时没死。
仵作来查看,“此人面色发紫,手上没有溺水后攀着水井挣扎的痕迹,可见是死后被人抛尸入井或者自杀。用银针验过他的肌肤,可见是用了毒,若是要自杀,断不用服毒后再跳井,可见是被人毒杀。年岁二十上下,体格寻常……”
“血液尚未干涸,刚死不久!”
江玄凝道:“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被人毒杀。”
再要查下去,恐怕很快就能查出来真相,但江玄凝却道:“诸位辛苦了。涉及到的人员太多,案子需要时间,各位都是贵客,请先行归去。我等定当竭力还二殿下一个公道,也会将幕后之人绳之以法。”
就这么放了?
众人都很疑惑,不过还是依言照做,各回各家。
沈绥和乌春一起回宫。
路上,沈绥淡淡问乌春,“我看你方才一直心神不定的,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沈珙了?”
乌春很怕沈绥发现自己知道他要谋反的事情,但沈珙这件事不怕,甚至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一路人。
都厌恶沈珙。
所以回道:“我心神不定,因为那是你二哥,高低也和我有点关系。倒是你,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死活,若叫人看了,怕是要误会你就是那布局要毒害他的人。”
沈绥笑了笑,“沈珙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若是正常的皇子争帝,那当然有关系,且关系不浅!
可沈绥这么说……
是因为他根本不和他们争,他会杀出一条血路,路上全是皇宫累累白骨,去铺他的帝位!
乌春后背有些凉,不敢接话。
沈绥又微微俯身道,“我瞧吟风楼附近有处卖桂花糕的铺子,卖了十年,在民间颇有名气。走罢,我们去买桂花糕吃。”
他心情不错。
预知梦
成静仪去岁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