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你的季节这辈子都归我,不许给别人。”
池峋的手指滑到李鹤然的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很上瘾。
“只会是你。”
李鹤然轻吻了池峋的指尖。
“很乖。”
池峋用指尖回吻了李鹤然,指肚在一片甜腻的花瓣里沉醉。
“阿然,这些年你受苦了。”
池峋虽然不了解内情,但是也知道李鹤然做演员以来,一直郁郁不得志,拍戏的机会少之又少。李鹤然出身名校,自身条件也很优越,就算缺乏背景,也不至于要消受这么多磨难。李鹤然突然沉寂的那几年,池峋曾找自己在昱华娱乐仅有的人脉问李鹤然的情况,但对方都三缄其口。
“阿然,跟昱华娱乐的官司,你不要担心。还有我在。”
池峋握住李鹤然的手,没煽情三秒又起了心思逗李鹤然,“大不了我们把全部家财都拿来抵债,然后我带你回三塔湖村挖野菜。”
“我才不吃野菜呢!我要吃肉!”
李鹤然张开嘴“啊呜啊呜”
地表演吃肉。
“我家阿然长得这般好看,确实要富养。”
池峋笑着把李鹤然扶起来让他面对着坐在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摸上李鹤然的腿,“上来。”
李鹤然听话地把双腿勾在池峋腰间,双手搂着池峋的脖颈。
池峋捏住李鹤然的腰,往自己眼跟前轻推了一把,鼻息相亲。
这一次李鹤然主动张开了嘴,一片粉腻的柔软很轻易地滑落进去。他们在一片紊乱的呼吸声中,忘我地丧失彼此,又成全彼此。
池峋感觉自己又化作了一株濒死的植物,贪婪地汲取李鹤然身体里的蜜沫,才得以残继生命。他想,濒临死亡状态的生物是没什么道理可言的,他可以疯狂,残暴,专治,控制,而李鹤然接受他的一切,只在上颚被顶开时发出细小的哼声。
“阿然……”
池峋伸手去解李鹤然的衬衣纽扣。
“不要……池峋……”
李鹤然抓紧了池峋那只想要探索的手,“我待会还要回家呢,总不能这样……衣衫不整地回去。”
“阿然,我很会整理的。你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不是很整齐吗?”
池峋发出意味不明的笑。
“你……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阿然,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我昨晚可是清心寡欲,是你先招的我。”
“那我……没干什么了不得的事吧?”
李鹤然又好奇又担心。
“真忘了?”
“嗯。”
李鹤然点点头,“我喝得太醉了。”
“那我帮你复习一下。”
池峋把手放到李鹤然的敏感部位,“阿然,你昨晚很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