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都不许谢司藤这样改,但是谢司藤对公主的爱意浓浓日月可鉴,为了公主他什么都可以付出。
谢司藤在谢老太爷的兄弟家又是最小的儿子,虽然性格上反骨,但是谢家对他是疼爱有加,而且他有实力人聪明有勇有谋谢家百分之六十的经济来源都是因为他经商而来。
谢司藤在剑术上没什么造诣,但在财运上可谓是仙人指路,也有个外号“八方财神”
的称呼。
“来,无忧来让祖母好好看看。”
看着坐在上座对自己慈眉善目的老人,箫君彻此刻才又想起自己他已经不是箫君彻是许家少爷许无忧。
一时间箫君彻心情复杂,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夺舍师尊的堂哥,只能去接受许无忧的身份,找到为什么会重生到这里的原因。
他走上去时眼神还是忍不住在谢时桉身上多留意了会。
谢时桉不明白,他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叫无忧的人,为什么感觉他的眼神对上自己那么的充满敌意。
谢千秋看众人的眼神在许无忧身上赶紧猛的拉了一把谢时桉的白色袖子,谢时桉就这样跪在地上。
谢千秋小声低语:“时桉别怪父亲,父亲知道你性子傲,但是如今你已经十岁,该遵循你母亲的意思带你入谢家门,时桉所以你听父亲的让我们圆了你母亲生前的心愿。”
谢时桉没有说话,心里五味杂陈,他从出生时就未曾见过母亲一面,只听闻她生自己难产死了。
在山庄长大的他一直都听到过那些人的窃窃私语,说他出生克死了亲生母亲,爱哭又容易生病,一直都说他带来了不详,害温眉山庄变得死气沉沉。
他自小不爱说话,也没人同他说话,一年四季亦是如此,大家都害怕他。
直到八岁那年,谢千秋来到了山庄,他说是他是他的父亲。
从小失去了母亲又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个父亲,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人生好笑。
刚满十岁就被带来谢家认祖归宗,听着他们诬蔑自己那从未谋面的母亲他心里始终是生气的。
但如果这是母亲的心愿,他又为何不帮母亲完成心愿呢。
天下之大始终容不下我谢时桉吗…
:故意为难
谢老太摸着许无忧手和脸颊,笑得温和,眼里满是担忧,“昨个听说忧儿你不小心失足落入池塘,我今天才回来,本来说议完事情就去探望你的,怎么还下床走动了呢,身体有没有好些了。”
谢老太:“怎么穿的如此单薄。”
箫君彻不习惯与旁人那么亲切,但是他现在是许无忧只能装模作样的随便答上,“发了三天烧,今天才醒来,现在已经无碍了,谢谢祖奶奶关心,就是醒来有点失忆了,可能发烧太久脑子有点不太好用,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有时候一想就痛。”
谢老太林豫神情变得更加担忧和震惊,抓着许无忧的手又紧了紧,“失忆了!?宣了太医没,可以法子好没,这烧三天可不是一般的受凉。”
谢老太的手摸上许无忧的外套,看着他里面只穿了单薄的亵衣眉头又紧皱了,“病才刚好,许是要多穿点避避寒。”
许无忧:“无忧明白,本就是来给新堂弟送礼的,醒了就急匆匆来了。”
许无忧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时桉心里暗爽,[师尊啊师尊,如今我比你高个辈分不说,你这奶奶倒是很喜欢我,你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只能跪着,不像我站在你奶奶身边。]
谢老太抬手,门外的两个丫鬟会意立刻退下匆匆忙忙出去再外套和暖炉了。
许无忧没站一会,拿了厚外套和黑色暖炉的丫鬟就来了,只能说这谢老太太的丫鬟手脚麻利的很,速度很快,没有一丝耽搁,还为他添了坐椅。
“忧儿,这样暖和些许没。”
谢老太看着为他的方向示意仆从为他整理着厚外套的衣领。
许无忧没感受过这样这样的对待还愣神了,良久才开口,“不冷了。”
谢老太之前最疼爱的侄女嫁到京城后好久没看到了,好不容易许无忧来谢家,本来想和许无忧聊聊家常,但是这个不请自来的谢时桉闹的心烦,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时桉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凝。
许无忧此刻坐着看他们,简直在看戏园子里看戏一般,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至极。
许无忧:[谢家大戏,这唱的是哪一出呢。]
许无忧手里抱着暖炉身上是不冷了,可是年幼的师尊跪在冰冷的祠堂地板上,身上的白色衣袍脱掉外套后看起来并没有多厚实。
白皙的脸庞被冷咧的空气冻的脸颊发红,鼻头也泛着微红,谢时桉就这样跪在谢老太和谢老太爷的前面,但是脸上依旧是没有一丝表情,看起来淡淡然清高的做派。
许无忧看他这臭脸,[没想到师尊是从小臭到大,都什么情形了,还自命清高呢,当自己以后天下第一的做派呢。]
[师尊啊师尊,你没看见周围人的脸都被你气黑了。]
他心里幸灾乐祸,[有人要倒大霉咯。]
柳渃婷喝了口茶,砸了茶杯的杯盖,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看时桉明明是看不上我们这谢家呢。”
谢千秋赶紧道,“弟妹某要开这种玩笑,时桉只是年纪尚小不懂事。”
谢老太看对谢时桉没有多好的印象,谢家的名声都被他祸害了,上次闹出人命,谢家简直是搞得鸡犬不宁,现在他居然还敢有脸要进谢家门。
谢老太林豫冷哼一声,“我看不是年纪小,只是没人教养所才如此不识礼数。”
谢时桉手里拳头紧握,但是最后也只是作辑说了句,“时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