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燼的手指在她胸口打圈圈,輕輕扯她的衣領,「你怎麼這麼好呢,好像個純情的小狗。」
度清亭被誇得臉微熱。
「我可不純情。」
她低頭,掃向尤燼完美的身體,「有可能不是狗,是……」
「嗯?」
度清亭不愛當狗,沒那個愛好,想碰她的眼鏡,「是狼啊。」
尤燼並沒有拒絕她的手指,由著她觸碰,度清亭摸著她的鏡架,「是近視了嗎?」
「嗯?」
尤燼俯身,像是要親她,但是又止於一點,總給她意猶未盡的體驗,尤燼回答她說:「是有些近視,戴著看你更清楚。」
「有隱形眼鏡。」度清亭想到江明月的話,「你之前戴過嗎?」
「酒吧見到你才戴上的,說不清怎麼回事,每次看你都想戴著眼鏡。」尤燼苦惱地疑惑著,度清亭以前野的時候沒少學髒話,忍不住說了一句:「賤。」
尤燼手指在她唇上輕輕壓,意思是讓她別說髒話,但能從她淺色的眼睛裡看出一點。
她喜歡。
這女人明顯喜歡dirtyords
包容性強。
尤燼收回手指往浴室走,她站在浴室里脫衣服,隱隱露出柔軟白皙的弧度,脫掉的那些里里外外全丟在外面,尤其是那件黑色直接落在綠墨色裙身上。
門關上,聲音咔噠。
度清亭看得心癢,呼吸漸熱,她拆了一顆錫蘭味薄荷糖放嘴裡含著。
結婚哪有這麼自在。
而且,她還沒談過戀愛就要和尤燼英年早婚,她已經想到她和尤燼的婚後生活了。
比如說,她夜裡寂寞了,想玩的刺激點,親一下尤燼的耳朵說:「老婆你好騷好浪,想do。」
下場一定是,尤燼一腳把她踹到門口,冷冰冰鄙視她,再趾高氣昂地罵她:「度清亭,再說這種話,我把你嘴用針封起來,不知廉恥。」
估計婚後唯一能狂野點、越界帶點情關係的xp就是尤燼指著她的鼻子:跪搓衣板。
度清亭猛地一個哆嗦,又想到那個夜晚被尤燼抵在床上抽耳光,踹臉的下場。
自那以後別說性,她戀愛都沒敢談。
度清亭後槽牙咬碎薄荷糖,舌頭半邊都涼涼麻麻的,浴室里的水聲傳來,度清亭盯著磨砂玻璃上的冷光。
她手往後挪,壓在吧檯柜上。
這女人會有什麼難以啟齒的xp。
畢竟這女人從來沒打過人……會不會是哭著要求她這樣那樣。
度清亭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喜歡欺負姐姐,而且是那種御姐,求妹妹把自己那樣的姐姐……
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