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複雜,順著口就問,「那你高考多少分啊,你倆就因為這點過不去……你也別想的太壞,人都會變。」
「六……」
「咳。」尤燼出聲,她沖度清亭眨了下眸,度清亭抿唇,當自己的腿蹭到她敏感點,腿繼續亂動。那六百多分的成績也就沒吹出口。
「那今天就在這兒,咱們散了得了?」蘇沁溪去扶旁邊的尤燼,想著和她說兩句話,「尤……尤我送大老闆,她都醉了。」
度清亭從自己這邊起來,伸手去接尤燼,「我來吧,我們一個酒店的。」
蘇沁溪看看她,再看看尤燼,尤燼並沒有跟她走,她心裡差不多有譜了,說:「那你送她,我們就自己回去了。」
度清亭點頭,尤燼歪在她身上,度清亭去摟她的腰,尤燼壓過來時,她瞬間能感覺出她的豐滿。度清亭說:「你是大老闆啊?」
蘇沁溪再盯一眼尤燼,面對其他倆人的問話,她點頭,「沒事。你去開車,我和許漾去前面等你。」
袁涵今兒當司機的,他拿著鑰匙先出去開車。
倆人一塊從音樂廳里出去,蘇沁溪不放心再往前多看了一眼。那倆真親密。
許漾輕聲問:「她跟尤總真的才認識嗎,好熟的樣子。」
「噓。」
「某種意義算熟,熟透了。」蘇沁溪重重地拍拍她的肩膀,本不想提但實在沒忍住,壓著聲音在許漾身邊說:「小漾,你知道小度今兒說的人誰不。」
「誰是小度?」許漾迷茫。
「……尤總的青梅。」
「我就暗示你到這裡。」
許漾站在電梯口,瞬間反應過來眼睛瞪大,風中凌亂,「什麼?不是吧,臥槽,那她,我靠哈哈哈,她當尤總面罵,不是吧……你說那個小度,就今天那個誰,是她,她逃婚對象是尤總。」
許漾不理解地問:「可是尤總為什麼沒有戳穿她啊!我剛沒好意思叫她名字,我叫都叫她姐了……沒什麼問題吧?」
「度清亭不僅叫姐,還叫她姐姐,該打還是會打。可能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用腳踩。」
許漾過了兩分鐘想起自己說過什麼,哇地一聲要哭了,「啊,你別攔我,我現在就跳進香海,我不活了。我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傻狗啊!」
幾個巧克力大叔正好從海邊回來,路過安慰她,攔住她,「老妹兒,千萬別想不開,日子咬咬牙總能過得去。」
度清亭摟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尤燼微微合著眸子,輕輕靠著她的肩膀,等電梯時,度清亭望著門上的倒影,她稍微側身伸手去拿尤燼鼻樑上的眼鏡,手指剛碰上去,尤燼便悠悠轉醒,手指蓋過來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度清亭的手指就落在她臉頰上,順著往下,尤燼眯了眯眼睛,臉頰貼著她的掌心。
「想要幹什麼壞事?」
她嗓音慵懶,將醒未醒的雙眼迷離地瞧著她,度清亭心猛地一顫,仿佛真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分明只是尤燼眼鏡歪了她準備幫忙扶正。
「想看看姐姐摘下眼鏡長什麼樣子。」
「你叫我什麼?」
「姐姐。」
「姐姐……」尤燼輕聲念著,問:「那摘下眼鏡,你不就是知道我長什麼樣子了嗎,以後結束了……再認出來多尷尬。」
「不會。」度清亭說:「我忘性很快。」
「嗯?」尤燼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