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瓶塞看了看,道:“这换颜丹和易容丹有什么区别?”
唐棠赶紧用意识问旺财,重复道:“易容丹可以改变高矮胖瘦等,换颜丹只能变脸。”
云沐辰和行云公子的身形上没有太大区别,到时候他再像以前一样穿内增高靴子、肩膀垫宽,就行了。
云沐辰轻抚着唐棠的脸颊,慢慢凑过去,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的脸。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他的脸上带着外头的温度,胡茬儿有些扎人。
过了许久,云沐辰轻叹一口气,道:“咱们还是晚些生孩子吧。”
唐棠愕然问道:“怎么了?”
明明昨晚还往她腰下垫枕头呢,而且完事儿以后,也没抱着她去清洗。
这行为,说明他是想尽快要孩子的,怎么出去一趟就改变主意了?
云沐辰道:“我今天向鲁太医请教女子怀孕的事了,他说太早生孩子会伤身子,最好等到身子长成以后再怀孕生子,至少得十八岁以后。
你虚岁十八,这才过了年,离满十八岁还半年呢。我想着,还是等过了年再说,十九怀孕,二十生产,更保险。”
唐棠是真感动了,他在子嗣上已经接受到皇上和乔太后的压力了,还能这样为了她着想,实属难得了。
而且,这个时代讲究多子多福,女人生了儿子,就能在婆家站住脚,没有儿子,休了你你都得老老实实的。
一般女子,十五岁及笄后就成婚,十六、七岁就当娘了。
有些家里穷的,为了省口粮食,十二、三就将女儿嫁人了,十四就岁能当娘。
云沐辰小声问道:“你以前吃的那避孕的药呢,赶紧吃上,昨夜咱们闹得可不轻。”
唐棠脸上泛起红晕,“你哪天闹得轻了?万一前几天种上了呢,现在乱吃药岂不是影响了胎儿?”
云沐辰神情一肃,道:“那不行,影响胎儿可不行。那等你来了小日子以后,再继续服药吧。”
“好!”
唐棠亲了云沐辰的脸颊一下,道:“这才是你赶回来的原因吧?”
云沐辰脸上微红,用开玩笑的口气道:“这不是害怕吗?我可不想做鳏夫,还想跟你长命百岁、白头到老呢。”
唐棠心中感动。
然后就主动献身了,反正还没起床呢。战斗格外激烈,直杀的天昏地暗,热情四溢。
云沐辰餍足地舔了一下嘴唇,揉着她的小手,道:“你若是怀孕,我就要吃素了,还是晚要两年的好。”
“不知羞!”
唐棠佯怒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但他肌肉硬硕,没拧动。
夫妻俩调笑了一阵儿,云沐辰又穿戴妥当,瑞气千条地出去当差了。
唐棠在心中感慨,特权阶层就是好,不用签到记考勤,想翘班就翘班。
云沐辰自己吃了一粒黄龙丹,给了福安和福禄一人一粒,剩下的六粒给了贴身暗卫和亲卫头领。
他遇到刺客就是一大群,自己武功再高也有双拳难敌四手的情况。自己和贴身伺候的人武功都高了,综合战斗能力才更高。
云沐霖在新婚第三天的夜晚遇到刺客了,受了些伤,怀疑对象直指云沐辰,而且有证据。
兴和帝又将云沐辰叫到御书房,将几个腰牌扔到云沐辰面前。
云沐辰跪在地砖上,看着‘噼里啪啦’落在面前的腰牌,这是大皇子府侍卫的腰牌。
心中有些悲凉和失望,抬头看向兴和帝,面无表情地问道:“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兴和帝看到大儿子眸中的冷漠和失望,心仿佛被揪了一下,道:“这是在刺杀太子的刺客身上现的,你怎么看?”
云沐辰唇角微微勾了勾,道:“父皇,儿臣有那么蠢,让自己的人戴着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去刺杀吗?”
兴和帝道:“别人也这么想,你也会利用这个想法,将自己摘出来。”
云沐辰垂下眸子,掩住眸底的情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用‘想’来给儿臣定罪,那儿臣无法辩驳。”
兴和帝叹了一口气,道:“你是大理寺少卿,对查案也有经验,朕问你,腰牌算不算证据?你算不算第一嫌疑人?”
云沐辰淡淡地吐出一个字:“算。”
兴和帝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住到皇子所你以前的院子去吧,洗脱嫌疑后再出来。”
云沐辰道:“诺。”
磕了头,却步出了御书房,转身间,眸中一片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