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眸光一敛,眼光如刀,似乎没了耐心,拂袖将我甩在了一旁。
我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有些无措。
这时,程木从外面打开门。
我走的时候听见姐夫凉薄的声音,“既然夫人对你好,你便好好照顾她。”
第二日,我就被喊到了主院。
姐姐又在听阿秋说姐夫在街道上面为她出头,痛斥那些造谣之人的事迹。
“妹妹,你为何不笑?你难道不觉得我夫君很英勇,对我很好吗?”
姐姐扶着自己鬓发上面姐夫这几日流水一般送来的簪子,姐姐每日都不戴重样的。
“姐夫对姐姐真好。”
“你羡慕吗?”
我斟酌道:“我。。。。。。羡慕。”
姐姐用帕子捂着嘴,笑得更加开心了,“阿秋,你听见了吗?她这样的贱婢,居然还敢动这样的心思。”
“我。。。。。。。”
我正着
急解释,头顶的水盆就差点要掉下来了。
“不准用手。”
我正打算伸手扶住,阿秋呵斥道。
我连忙缓住呼吸,还好将头顶顶着的水盆给稳住了。
我不敢乱动,我已经顶着这水盆站了一个时辰了。
手脚都是麻的,还得时不时回答姐姐的问题。
姐姐还在笑,“傻东西,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配吗?我告诉你,你连想都不能想,懂吗?说,昨晚你去夫君书房那么久,你们做什么了!”
她说完又给阿秋使了一个眼色。
阿秋就命人端来了滚烫的水,往我头顶的水盆里面加。
太满了。
这水盆要是掉下来,会烫伤我。
但那滚烫的水透过盆底,也将我的头皮烫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