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作为一个宅男,不敢自称老司机也偶尔能应付一下伸手党,陈循以为自己的理论基础还不错的,而且他也十分坦然地认为自己对樊声是一见钟情,但前后不过几小时,真的可以这样吗?
很舒服,很紧张,也很担心的,这样?
樊声的一直在低声喘息,嘴唇和抓着陈循的手都很烫,陈循这时候差不多能肯定了,樊声应该是个alpha,他之所以洁癖到连电梯钮都不肯按,却亲自己刚刚才吃到鼻血的嘴,是因为樊声被那阵连beta都绷不住的oga的信息素影响的。
樊声没有出去打架斗殴,估计已经算是自制力很好了。
陈循很佩服自己当机数次的脑子还能思虑清晰,但在樊声眼里,这家伙简直没救了,连衣服都要自己动手脱。
于是“刺啦——”
一声,樊声动手把陈循那件一点儿都不薄的帽衫撕了。
撕了……
“卧槽你干嘛!”
陈循一直捂裆的动作终于换成了捂胸,“兜头一拽就脱了的事情,你撕了干嘛!”
“你太磨蹭了。”
脱了衣服的樊声简直标准衣冠禽兽,立刻就伸手来摸陈循的身体,“裤子你自己脱,撕牛仔裤费劲。”
陈循不知道该捂哪儿了,他有点想哭。
他不过是在卫生间意淫人家准备撸个管儿而已,转眼就被意淫对象撞破,转眼就在意淫对象面前流鼻血,转眼就被带上了总裁室,转眼又被撕了衣服。他觉得这转眼转得只剩眼白翻不回来了。
樊声的身份是总裁,这件事其实对他的冲击很大,然而他还来不及消化,就被樊声按在了那张宽大无比的办公桌上了。桌面不知是什么质地,质地温厚,不仅是桌子,这间房间里的一切,都让陈循在混乱而零碎的感知中,意识到地位。
一种有压迫感的,让人恐慌的东西。
不仅如此,樊声还是一个,天生就应该跟oga结合的alpha。
陈循低头去看樊声,此时的樊声埋头在他胸前,一路噬咬,不得不说,陈循觉得自己也是很想来一发的,如果对方是意淫对象,那肯定再好不过。
但是他觉得有点害怕了,不过几个小时,他轻松把他的汽水儿瓶盖交了出去,还要一并把汽水儿瓶也交出去吗?
樊声终于扒掉了他的裤子。
樊声的手伸了进去。
樊声在摸他,摸到了他的入口。
陈循看了看天花板,天花板好高啊,跟樊声的大长腿一样望不到尽头。
“诶。”
陈循出声了,嗓子有点哑。
樊声没理他。
“樊声,我是第一次,你能轻点嘛?”
樊声扣在入口的手指一顿。
“好。”
他沉声答。
陈循觉得不仅是汽水儿瓶,他连瓶子里最宝贵的柠檬味汽水儿都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