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有一个问题。”
“说。”
樊声还在低喘,死死盯着陈循,虽然这个beta脸上还有一大坨碍眼的纸巾,但通红的耳朵和脖颈看起来还是挺可口。
“你叫樊声,是两个字啊?”
“……你要跟我聊天的话,别挑厕所行吗?”
“不是,我就是问一问。”
陈循好像有些挫败,伸手揉了揉脸,抬起眼瞄到樊声的几乎凑在他眼前的地方,又连忙移开目光。
隔间陷入了让人想死的沉默。
每一秒逝去,得不到发泄的alpha都感觉自己更加燥热,他真的非常不喜欢公共卫生间,要不是刚好在这一层开会,又碰上了浓烈度爆表的oga信息素,他无论如何不会选择跑进厕所解决,可偏偏,只是随手打开一扇门,就看到了那个两小时前才让他产生了一小指节兴趣的beta,这个beta还在自慰。
急火攻心下,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地,只想发泄,更何况这个人是个beta,不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除非他愿意,就算是荷尔蒙也不能控制他标记任何一个oga。
但是oga柔弱敏感在没有安全措施下还容易怀孕,beta的怀孕几率就小得多了。
樊声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樊篱的樊,声音的声。”
陈循抬起头,眼睛发亮,虽然他鼻子下面一团盛放的卫生纸,也不妨碍此时此刻他的星星眼好像真的装了星星。
樊声的表情不易察觉地柔和下来。
“我我我,我是耳东陈,循规蹈矩的循!”
“嗯。”
樊声视线下移,去看陈循衣摆下面露出来的一小截腰。
“很高兴认识你!”
陈循条件反射得伸出手,几乎戳到樊声的裤裆,他才惊觉不对,此刻两人几乎都是“坦诚相见”
的状态,还握个屁的手。
樊声再次露出了“妈的智障”
的表情,一把抓过陈循的手,把他拉起来。
“穿上裤子,跟我走。”
陈循不敢抗议,其实他老早就想穿裤子了,一边提裤子一边忐忑地问:“去哪儿啊?”
“去我办公室,我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待了。”
樊声一边说一边推门出去,已经快速地扣好裤子,开始狂抹洗手液后狂洗手。
他真是精虫他爹上脑了才觉得在卫生间里跟一个堵着鼻血的白痴搞有意思。
……把这个白痴带到他每天杀菌的办公室里大概会好一点。
就这样,两个野营爱好者支着帐篷走出了卫生间,再猫腰寻小路到达了高层专用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