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没边。
恍惚间,让人觉得这里,就是他的家,而谁也不敢动他。
引来了不少愤愤的目光。
叶寒拱火道:
“你看大人,他这什么态度?他尊重大人你吗?”
知府无奈摇头,总感觉今日的庭审,多少有些儿戏。
生死对峙,这二人如同玩闹一般。
让他甚是不喜。
“行了,你说他污蔑你,你可有证据?”
叶寒指着那大汉,反问,“那他说看到了我,又可有证据?”
中年大汉理直气壮道:“我亲眼所见,还需要什么证据。”
知府应话。
“对啊,他亲眼所见,你还要什么证据?”
叶寒气那是不打一处来。
一个看着没啥文化的粗糙汉子这么说也就罢了,你一个知府也说这话。
这让他还能说什么?
法盲,简直就是法盲。
信口雌黄。
嘴巴一张,老子就有罪了是吧,好好好,你们这么玩,那怪不得我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出,舒缓眉梢。
“大人,我有一个办法,能证明他说的话,是假话。”
中年大汉亲切一声,甚是不屑。
知县捏着太阳穴很不耐烦,却是并没有拒绝叶寒的说辞。
“你且说说,怎么证明?”
四周人潮亦投来了期待的目光,就连那等着叶寒吃瘪的江画,也饶有兴致的等待着。
他倒是还真想看看,事到如今,叶寒该如何自救。
姗姗来迟的周韵和溪诗儿此刻也藏在人群中的某个角落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他们,对于叶寒这孩子有了更多直观的了解。
怎么说呢。
孩子终究就是孩子,行为举止,稍显青涩。
似乎很容易被外界的因素所激怒。
虽然从一开始,耍了点小聪明,貌似掌控了局势,可是在中年男子出场后,面对污蔑终究还是乱了分寸。
特别是在面对中年大汉的挑衅时,明显情绪波动很大,克制能力不足。
不过嘛,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有如此表现也算难得了。
二人此刻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场好戏,各怀心思。
溪诗儿在等,等着叶寒被定罪后出面还他一个清白,顺便,以办案不力,不分黑白的由头,把这位知府也一并弄死。
接着收服叶寒。
合情合理,一举两得。
而周韵在等,等溪诗儿出手,然后从中作梗,直接截胡。
反正就是谁也别想好。
要么是我的,要么直接毁掉。
二人都在等,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当然,也在期待,期待这孩子,还有何应对之策。
他的智慧是否也能让他们再次惊艳呢。
在所有的注视和期待中,叶寒凝望眼前的中年大汉,挑衅道:
“你说,昨夜你看到我进了永安当铺,杀了人,犯了火是吧?”
中年大汉耸了耸肩。
“我已经说过了,是的。”
“好。”
叶寒重重点头,话锋一转却是没来由的说了一句。
“那你敢发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