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听闻,赶忙说道:“绝对没有,只是。。。。。”
似乎是为了报复叶寒方才打断了自已的话,知府也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叶寒的话。
呵斥道:
“既然没有,何须废话,把人带上来。”
“诺!”
叶寒怔了怔,明面淡定,暗暗咬牙,心底早已骂骂咧咧。
草,这完全不给自已说话的机会啊,大庭广众下,这么明目张胆吗?
演都不演。
原本以为借助这四周围观百姓的声势和影响,可以让眼前的知府投鼠忌器,多些公允,现在看来,倒是自已想多了。
这真是不讲道理啊。
“不让我说话,老登,你已有取死之道,我记下了,迟早整死你。”
知府眯着眼,时刻盯着眼前的叶寒,眼中神色意味深长。
他喜欢聪明人,但是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显然,在他看来,这自称王二的少年,便是后者。
不大一会。
一个近八尺的中年壮汉,被两名捕快带到了堂上。
他步伐沉稳,昂首挺胸,穿着一件坎肩,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斜眼看世界,嚣张的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呢。
行至堂中,此人倒是也不跪,就这么站着,显然要比叶寒硬气的多。
他用俯视的角度,藐视的看了一眼叶寒,眼底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和玩味。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叶寒的耳畔仿佛响起了一声讥讽。
“看什么看,你小子,死定了。”
叶寒眼底同样闪过一丝寒芒,默默的在脑海中翻出了小本子,记下了此人的相貌。
等着,我不弄死,天理难容。
随着证人入场,四周喧闹更甚,议论声渐成鼎沸之势。
知府再次敲响了他那块惊堂木。
“啪!啪!!啪!!!”
一连三声。
四周方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知府沉沉目光凝视大汉,问:
“台下之人,报上名来?”
又是一句老掉牙的台词。
“回大人的话,草民叫桑坤。”
“你且看看,昨夜你所见之人,可是此人?”
那大汉看了他一眼,就一小眼,演都没演,指着叶寒,便言之凿凿道:
“没错,就是他,昨夜就是他进了永安当铺,然后没一会里面就打起来了,然后我就看到他浑身都是血从里面走出来了,接着永安当铺就起火了,我当时害怕极了。。。。。。。”
叶寒听的眉梢直抖,瞪着大眼珠。
“哎——我尼玛?”
这你能跟我说不是污蔑,还你害怕极了?鬼能信。
他控诉着叶寒的罪行,可是四周的人却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就这,三岁小孩都能分辨出真假来吧。
知府听完,目光看向叶寒。
"王二,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
叶寒强压内心的杀意,冷笑一声,吐出三字。
“他放屁。”
知府拧眉,面露不悦。
“大胆王二,公堂之上,岂可口出狂言。”
叶寒拱手一拜。
“大人莫要动气,是我失态了,可是他说的话,明显就是假的,他这是污蔑,藐视公堂,藐视国法,藐视大人。”
中年男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对于叶寒的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