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据派出去查探的人所说,君燕庭如今已经知道比武夺宝的存在,并也准备将其接下。
好,很好。
君晏知眼里透出冷光,挥挥手,暗卫身形一闪,消失在她面前。
现在一切还没发生,她已派了人去监视君燕庭,若有朝一日,君燕庭真敢做出这种事,她绝不轻饶!
沈云恒几次写信去肃亲王府,都如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回音,但他并不气馁,仍旧坐在书房里,清瘦的脊背笔挺,修长手指握着笔,一字一句再写新的信,思念如水,一点一滴,从她离开时就开始汇聚。
沈循然是沈家大房的男主人,自然知道自家的事,对儿子一直给君晏知写信不思读书很是不满,这日刚下值,便阔步行来,挥开想要通报的小厮,推门进去了。
见沈云恒坐在那儿认真写着什么,走近一看,果然又是一封信。
想再仔细看看信上写了什么,信封便突的出现在信纸上,遮住上面的字。
他站起身,拱手恭敬道,“父亲。”
沈循然冷哼,“听说你每日每日的往肃亲王府送信,我特意过来看看是不是魂又丢了。”
沈云恒垂眸望着那封郡主亲启的信封,伸出手指轻轻摩挲,“孩儿说过,此生非郡主不娶。”
沈循然嫌弃的看着他,“可人家郡主现在并不想嫁与你,你写了这么多次信,可曾得到过哪怕一次回复?”
想到朝堂之上肃亲王用嘲弄的笑容看他的样子,他就气抖冷。
他也是世家嫡长子,才能出众,素来骄傲,官运亨通,结果这辈子的脸面全折儿子身上了。
要不是他儿子对人家闺女死缠烂打,能叫君珮那般神气的看着他吗?
“郡主回不回我,是郡主的事,信是我自己想写的。”
晏知很忙,不可能与他出来,他也只能时常送去一封信,聊表思念,也好叫对方不要忘了他。
沈大人简直恨铁不成钢,“送上门去的男人是不会被珍惜的!”
沈云恒眼珠微动,心想,他知道什么,他若不时时与晏知保持联系,下回见面,对方就该将他当寻常相识的人了。
“父亲今日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他一脸不将亲爹话放在心里的模样。
沈循然:……
“我来是想问问你,最近温习的如何了,今年秋闱,有几分把握?”
沈家是世家大族,清贵人家,族中子弟不读书是不行的,沈云恒又是家里这一辈最受重视的小辈,他科举能取得怎样的成绩,关系了沈家的未来。
说到秋闱,沈云恒倒是不急,只缓声说,“十分。”
……
从前不觉得你是这样自傲的性子啊。
“能得第几?”
沈循然追问,其实有些不信他说的十分把握,都满心满眼只有临安郡主了,都不翻书了,能有多少把握?
“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