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鸢说着说着,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下来,她别过脑袋,“我就不该当这个烂好人,随你们好了。你怀疑我就怀疑我吧,是我造的谣行了吧。”
傅风雅一噎,本来还平静的心情见到源鸢的眼泪,突然烦躁起来。
“那我问你,团建那天,风眠喊你来玩,你一直在看手机,我能问问你当时是在做什么吗?”
傅风雅其实想问她,是不是在用小号散布她的谣言。
“傅风雅,你有病是吧!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和你汇报,我没有自己的私事吗!”
源鸢这会子是真冤枉,没做的事也非要她背锅。
“我知道表白墙的那个匿名投稿人是谁。”
傅风雅冷不丁地说出一句。
源鸢一愣,下意识地问道:“谁?”
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错误
湖边,晚上的风大得很,吹到人脸上生疼,刮来湖面上的水腥味,叫源鸢下意识地犯恶心。
她坐在长椅上,紧了紧衣服,目光紧锁由远及近的那个身影。
“说吧,这么谨慎地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安久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叫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源鸢起身,往前跨了一步,俩人的距离靠的很近,近到源鸢一抬手,巴掌便落在了安久脸上。
“傅风雅的谣言是你散布出去的吧。”
不是疑问句。
很肯定。
源鸢之前只是怀疑安久,懒得去求证。本来她自己也想做这种事,现在有人替她做了,倒是叫她省心。
不过现在傅风雅怀疑到她的头上,她必须要自证清白。
“嗯?”
安久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傅风雅的谣言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别装了。”
源鸢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别人不了解,我可是清楚得很。你造傅风雅的谣,还引导傅风雅怀疑到我头上,敢做不敢当的恶心东西。”
安久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她状若漫不经心地活动了几下手腕,冲源鸢笑了笑:“是吗?难道傅风雅怀疑你——”
“啪——”
她顿了顿,扬手便把刚才的耳光还了回去。
轻笑:“不是因为你做了太多坏事,总是叫人下意识怀疑你嘛。”
安久是练过的,刚才她那一巴掌丝毫没有收住力气,打得源鸢当场发懵,嘴角都渗出了鲜血。
身体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耻辱,一时间理智全无,不顾形象地抱住安久的双腿,拖着她往湖里推去。
“有病去医院,别在我这里发疯。”
安久毫不手软地扯住源鸢的头发,将她往后拉,得了空挡,双脚迅速跳出她的禁锢。
“你送给我和傅风雅的那条arani的围巾是假的,我去鉴定过了,高仿都不是,也只能骗骗傅风雅那个傻子来满足你的虚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