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在另一个人身上重生这种事才不可能。
幼危说:“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么大的面积,会被当成不良少年,以后找工作也不方便。”
云执鹰立刻说:“没想到容小少爷以貌取人,竟然会有这种刻板印象,既然这样,抽烟喝酒是不是也会让小少爷讨厌?不好意思,我也有纹身,小少爷是不是也认为我是坏人。”
是很讨厌,但生意场合,人情社会,烟酒确实少不了。容诚已经很克制了,但这种事总是避免不了,如果需要去夜场这种地方,就轮到容逾尘出马。
承认这个就是承认自己古板,幼危看着他,不知为什么问出这句话:“你纹身什么样啊,我想看看。”
这时候,幼危才注意到云执鹰手上的小动作。
云执鹰拿着手机对准他,是在录像?
幼危脱口而出:“你在干嘛?”
云执鹰在手机上点了几下,似乎对自己刚才录下来的内容很满意,语气轻快:“录下来,万一以后你哥再找我麻烦,我也好证明自己的清白,是你主动不是我。”
幼危回忆自己刚才说的话,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他的话怎么了?怎么在云执鹰看来就成证据了?
云执鹰清白?他做的那些事说出来,都够枪毙十次,真是天大的笑话。
幼危皱眉:“我哥为什么找你麻烦?你怎么惹我哥了?”
容逾尘是被惹出火了,上次还在学校门口开车撞人家车屁股。这么鲁莽的行为,其实超出了幼危的认知范围。
容逾尘很好,偶尔不着调,但也都仅限于在家人面前。其他任何场合,都沉稳靠谱,甚至是有些人敬畏的对象。
云执鹰一笑,“你还是问你哥吧。”
容逾尘如果会说,他至于问吗?幼危没好气道:“不愿意说算了,我要回家了,云总你继续吹风吧。”
幼危绕过他,径直下山。
开始幼危还以为云执鹰会跟上,然而并没有,他甚至在山脚下站了一会,也没有听见有人下山的脚步声。
夜里凉爽,墓园又给夜色平添了许多阴冷,幼危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去停车场了。
但容逾尘看云执鹰不顺眼这事,的确不是幼危看错了。
第二天最后一节课下课铃打响,幼危收拾书包去校门口,没有看见容逾尘的车,反倒是看见姜小云的车。
离很远就看见幼危走出校园的身影,姜小云放下车窗,安静看着他,连眼睛都在笑。
“妈,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我。”
幼危坐上车。
姜小云接过他的书包:“看见妈妈不高兴吗?”
幼危摇头,靠上姜小云的肩膀,他已经很熟练也很习惯地撒娇了,“没有。”
姜小云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你哥闯祸被你爸提溜回家了,现在在家挨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