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救了你的命。”
“对,那么冷的河水,二爷说跳就跳了,你能说这样的人不好?”
“嗯。”
江绿听着也觉得二爷再好不过了,但是又总觉得二爷这人神秘的很,像是藏着无穷的秘密。
“那你歇着,我去二爷那。”
“等等。”
江绿叫住他。
“怎么了?”
周春禾停住脚步。
“你看二爷意愿,要是二爷不大愿意,你也别强求。”
江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放心吧,二爷不是村长,我的事他保管一百个愿意。”
江绿还想再嘱咐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这么多年了,村里没人说二爷的不好。
“那你也客气点。”
江绿就说了这句。
周春禾压根没放在心上,客气这活他还真不会。
周春禾前脚出门,周婆子后脚就进来了,一进来就问,“春禾呢?”
“刚出去。”
“找二爷去了?”
周婆子警惕道。
“他没说,就说出去了。”
江绿打着哈哈。
“你看着点他,别让他总去那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家。”
“娘,你对二爷有意见?还是二爷做了啥?”
江绿试探道。
“春禾没和你说么?”
周婆子问道。
“说了些,但是说不明白,我挺好奇的,就想问问你。”
江绿笑道。
“没啥好奇的,不是他做了啥,是他家里人做了啥,自己没管好人,害人害己。”
“什么意思?”
江绿越听越糊涂。
“没什么意思,都过去了,我去做饭了。”
周婆子摆明不想说了。
到了二爷这,二爷正生火做饭,这几日都是阴雨绵绵的,柴火也难点。
“怎么不用稻秆?”
“我给垫到床上当褥子了,别说,还真软乎。”
二爷从灶膛前抬起头,嘿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