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子问到儿媳妇江绿。
“是吧。”
江绿回道。
“那也活该,多大人啊,还能被凳子砸到脚。”
周婆子嘴里说着,身子已经蹲下,检查起来。
“没事,娘,没砸断。”
周春禾忙抖了抖脚,他娘这规格太高,消受不起。
“我看板凳儿砸坏了没有。”
就听周婆子幽幽道。
周春禾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没点自知之明!
30上个态度
水光潋滟,晴芳尚好,周春禾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收菜。
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这到了正紧事,反而有些紧张了。
“其实,有个人,说不定能给你把把关。”
江绿就说道。
“谁?”
“二爷。”
“二爷?”
周春禾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二爷呢?他种了一辈子地,那地比他媳妇还要亲,准错不了。”
“二爷娶过媳妇?”
“娶过,我还见过呢。”
周春禾就说道。
“哦,那人呢?”
“不知道,娶回来没几年,就不怎么见到了,一开始大家还谈论,后来也就没人说了,二爷的说法是,暴病而亡。”
“暴病而亡?”
江绿看着周春禾。
“你看我作啥?二爷亲口说的,还能骗人不成?要说二爷也是命苦,他那媳妇我见过,比他小不少,二爷也挺心疼的,但是命苦,拦不住。”
周春禾说到这里,也为二爷感到悲凉。
江绿心里落下个疑惑,往往暴病而亡,又突然消失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二爷就没再找?”
江绿又问道。
“你以为娶媳妇是买只小猫小狗啊,哪里那么容易,娶一个都够呛了,还敢来第二次?”
周春禾笑道。
“不过我觉得吧,是二爷心里留下疙瘩了。”
“那依你看,二爷这人咋样?”
“那自然没的说,顶好的人。”
周春禾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个好法?”
“这样说吧,我在村里大家都躲瘟神一样避着我,但是二爷不,他不会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教我赶牛耕地,刨坑下种子,可以说,我爹没来得及教我的,二爷都给我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