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被他挤在胸膛与后座之间,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他怀里,一张白嫩的脸蛋上泛着淡淡的粉,贴靠在他怀抱中,正沉甸甸的睡着。
他这样可爱,这样惹人怜。
薛沧山的心底里涌起了几分疼惜,他贴着乔栖的脸,低声道:“以后我天天伺候你,好不好?”
乔栖当时累的不行了,被他这一句话从梦中惊醒,一张粉色的脸迅速涨红,气急败坏的擡起手,捂着薛沧山的嘴,道:“你少胡说八代!”
到底是谁在伺候谁!
他们俩在后车座上黏黏糊糊腻了半个晚上,薛沧山才恋恋不舍的爬起来,两人开窗通风,然后薛沧山叫了代驾,双双回了钱总给他们俩住的别墅里。
一连三天,他们两个人连门都没出去。
等三天之后,乔栖的腿都软了,下床都下不去,他是发现了,他只要给薛沧山一点好脸色,薛沧山就像是个吃不饱的狼,每天都在磨着他,非要把他的骨头都一点点嚼碎了啃才行。
乔栖对他那点柔情活生生被磨没了,一脚把他蹬床底下,才换来了一个安静的晚上。
——
此时的k市救援还在收尾之中,他们俩留在别墅里无聊,薛沧山的腿也好了,乔栖不让他弄,他閑不住,就出去玩儿赛车,乔栖知道他喜欢玩儿赛车之后直接大力支持——说真话,玩儿赛车从比玩儿他好吧?玩儿赛车也就花一点钱,玩儿他他是真下不了床。
薛沧山出去玩儿赛车,他一个人閑的没事,干脆开始在东津开展商业版图。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钱总和王总的重要性了,他们俩给了乔栖无限的经济支持,乔栖本来就聪明,现在一碰见贵人扶持,立马扶云直上。
他的生意照样先从汽车配件开始做起,先开一个小公司,然后四处拉单子。
钱总的好朋友们都是一群富二代,都爱玩儿汽车,乔栖这边圈子打的很顺利,因为薛沧山爱玩儿赛车,他还特意去接触了一些赛车。
乔栖发觉,赛车其实比普通车更赚钱,只是以前没有门路,现在薛沧山去玩儿了,他就也跟着一起去看薛沧山比赛。
薛沧山的比赛开在一个室内连接室外的的赛车场地上,场地很大,一楼可以比赛,二楼三楼能吃饭,外面还接了很大的室外赛车场地,比赛时候是从室内开跑,直接跑到室外去,然后在规定时间内,谁先回来谁就是第一,期间还有全程转播,十分热血。
薛沧山还以为乔栖是为了他来的,激动地拿了个第一,然后从赛车场上下来,上看台上去找乔栖,準备和乔栖一起回比赛车手的房间,来一场血与肉的灵魂碰撞,结果乔栖一直在和主办方聊天,根本不管他。
薛沧山不甘心的围着乔栖转了两圈,就看见乔栖给他比划了一个“下去”
的手势。
薛沧山想蹭上去,乔栖回过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听话是不是?晚上还想上床睡觉吗?]
薛沧山一下子怂了,摸了摸鼻子走了。
乔栖这才回过头来,跟面前的主办方继续聊天——他想要将汽车配件供给的单子谈下来,如果能说动主办方,他就能签一个大合同了。
主办方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只是笑呵呵的邀请乔栖去楼上吃饭,说要来坐下谈一谈。
乔栖含笑答应。
他不怕人家开条件,只怕人家拒绝,只要有的谈,他都愿意试试。
主办方立马带着乔栖去了二楼,等乔栖到了二楼的时候,才发现二楼的包厢里已经坐了一个看上去五六十来岁的老先生。
老先生看起来精神烁烁,一张脸棱角分明,虽然已上了年岁,但气势依旧强盛,站直了身形一点也不佝偻,比乔栖还要高上一个头来。
主办方介绍,说这位老先生姓薛,对乔栖的汽车配件很感兴趣,有一笔生意想和乔栖来谈。
乔栖立马来精神了,落座后先敬酒,然后跟这位薛老先生谈公司的事。
薛老先生问了他几个问题,越问越满意,乔栖这个人十分优秀,浑身都透着三好学生、最佳儿子的劲儿,一眼望去出类拔萃,十分适合继承公司,要是他有这麽个儿子,大半夜睡觉都能乐醒。
薛老先生最后觉得问的差不多了,指着二楼包厢里面的实时转播电视机,点着上面的薛沧山的脸问:“这个人,是你的什麽人?”
乔栖含笑回答:“是我的男朋友。”
薛老先生缓缓点头,问:“你觉得,你男朋友这个人怎麽样?”
乔栖不知道他为什麽这麽问,但是人家问了,他肯定答,他道:“薛沧山是个很好的人,他很优秀,有朝一日一定能在赛场上做出成绩。”
薛老先生带着几分得意的哼了一声,随后又不屑的说道:“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说话间,薛老先生放下手里的酒杯,带着几分即将揭晓谜底的自得,道:“既然都是男朋友了,他有没有和你提过他的父亲?”
乔栖乖巧点头,道:“提过,他父亲早亡。”
薛老先生:?
见父母
提起来薛沧山的家世,乔栖还有些心疼。
“您不知道,我男朋友小时候吃了很多苦,他爸爸死的早,他妈妈身体不好,这个家都靠他一个人撑着,他——”
乔栖将之前薛沧山跟他提过的出身和家世简单的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轻轻叹了口气:“他吃了很多苦。”
坐在一旁的薛老先生面色由青转红,被气得手指打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瞧瞧,这都是什麽话啊?为了往人家床上爬,亲爹都能说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