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从拉着变得兴奋的掐着他的肩膀语气变狠,冷洋也吃痛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手说:“别掐,有话好好说。”
我凶狠的看着他,他收起手,然后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好,你说怎么劝。”
“哼!”
我生气的甩开我的手,然后说:“我觉得爷爷肯定去磨刀了,一会爷爷叫你按着我你不许做。”
冷洋严肃的朝我点头。
水在锅中沸腾起来,雾气纷纷升向上空,遇到冷空气有化作点点滴滴的水,甚微,肉眼难见。
爷爷从门口进来,看见沸腾的水说:“还以为你们不会烧这个火嘞,水都烧开了,不错。”
然后抬个小板凳坐在火边,摆出他找来的工具,简简单单的几样,我极一眼瞟过还好没有瘆人的尖刀。
一眼扫过,排列的有带着黑线的缝衣服的针而且是相对较大的针,其次是一块碎玻璃,碎痕新鲜明显是刚打碎的,透明的玻璃在灯光下清透着冷冽的感觉再染上一层烈火的红光,普普通通的玻璃显得越尖锐锋利。
拒绝多想,摆在玻璃碎片旁边的是一个干净透明的青霉素玻璃小罐,比起前两个我更好奇它的用处。
冷洋比我先开口,“覃爷爷,你这些东西都是个什么用处啊!”
一样笑笑:“都有大用处噢!”
我们点点头,看着爷爷操作。
爷爷揭开我的裤脚说:“提起裤脚,将脚踝烤暖和了。”
我听话照做。
然后爷爷吩咐冷洋,“洋洋,你把小玻璃瓶放在开水里面煮一会儿然后抬起锅在旁边冷一下,找个筷子一会儿我要时你要趁热夹给我。”
冷洋点点头,然后开始照做。
爷爷让我把脚放在板凳上,然后温柔安抚性的对我说:“星移啊!有点残忍,你受不了可以不看哈,但是最好不要动啊!不然扎不准。”
我疑惑并且无奈的表情看着他,然后默默的点头,朝冷洋看一眼,冷洋也是没有办法的看着我,眼神里无限的鼓励。
爷爷暖和的双手放在我的脚踝,拇指按压在浮肿中央,轻轻按下去,表皮开始硬没有出现印子,爷爷温柔问:“痛吗?”
我摇摇头,“不是很痛了。”
爷爷点点头,然后举起打针,在我和冷洋慢慢的接受时,迅往我的脚踝刺去,明显用了点力,震惊之余,我的脚踝感受到一阵侵略,有一种尖锐的冰凉感刺进来但是此时我皮糙肉厚,针并没有刺破表层的硬皮。
我似乎觉得有点好笑,旁边的冷洋却震惊了双眼,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爷爷又朝着刺了几次明显加了力气,然而都没有刺破,爷爷看着我的脚踝不但没有出血就算刺破也只是带了点皮,然后爷爷说:“拖的时间太长了,针都刺不破了。”
我焦急的询问:“啊!那咋办?”
爷爷看了我一眼认真的说:“还好我准备了玻璃。”
我一副救命的表情看着爷爷,爷爷哄着我说:“没事的,害怕咱不看哈。很快的,一下就出血了!不疼的。”
我无奈的看着冷洋,冷洋弱弱的说:“覃爷爷,要不咱还是用针吧!玻璃看着有点吓人。”
爷爷开玩笑说:“针钝了,还是玻璃好使。”
我深深咽了口水,使劲将头偏往后去。
冷洋不忍心,走上前拦着我的脖子,将头偏进他的怀里,爷爷突然打断说:“洋洋,可以抬水下来了,一会儿太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