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也愣了:“你不知道?”
……那她为什么会怀疑昨晚他们的记忆出了问题?
津木真弓轻咳一声:“……因为种种原因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咳,没想到你们已经有实验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随口扯道:“那,你们有过成功案例吗?”
琴酒没有回答。
津木真弓一看就知道:……得,又是一个“虽然我是卧底,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向无关人士透露”
的内容。
就像之前她询问的,关于那个神秘的“千面魔女”
与组织boss的事。
津木真弓一瞬间就没了兴致,从沙发上站起来:“行吧,我不问了,我先去洗澡。”
琴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挥开,挑眉:“干什么?你要和我一起?”
琴酒:“……你今天的训练还没完成。”
津木真弓:?
*
以至于第二天津木真弓拖着加倍疲惫的身体到学校时,安城里穂看着她的样子一头雾水。
“……昨天被绑架下药的不是工藤吗?怎么他今天这么活蹦乱跳的,你颓废成这样?”
津木真弓趴在课桌上:“……比起天天跑十公里和各种高强度训练,还是让我被人绑架下药吧。”
安城里穂:“……非要二选一吗?你不能全都不选吗?”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突然趴在桌上的脑袋一沉。
她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瓶罐装咖啡。
津木真弓抬头,看到了正拿着咖啡的工藤新一。
“多喝咖啡。”
她把咖啡从自己脑袋上拿下来,放到一旁:“我早上已经灌了三杯,再喝下去身体里的血液都要被咖|啡|因代替了。”
工藤新一开口纠正她:“……咖|啡|因不通过血液传播。”
津木真弓翻了个白眼:“这是重点吗?”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撑了起来,伸手拉开了罐子的开口,罐装咖啡上的热气还没散,她拿出课桌里的消毒纸巾前前后后擦了五遍,这才小心翼翼地入口。
安城里穂看着她的动作:“……你的入口洁癖越来越严重了。”
“你要是在学校本该这么‘安全’的地方被人连着下了两次药,你也会像我一样。”
她说到这件事,安城里穂顺势开口问:“这两个案子——之前你被下药和工藤被绑架,有结果了吗?”
津木真弓叹气:“没有,工藤的案子连报警都没报。”
安城里穂很吃惊:“为什么不报警?”
“和警察说有一个可以完成装扮成别人的犯人,大费周章地绑架了工藤新一,就为了把他扔到废弃的大楼里关一个小时,期间没有进行任何虐待和殴打,甚至准备了干净的水和食物、开窗通风、没有锁门,生怕他出现一点意外?”
安城里穂想了想:“……那确实很离谱。”
如果不是工藤新一和津木真弓说了这件事,大概他们也很难想象。
这是绑架犯吗?这是做慈善的吧。
至于“绑架犯”
绑了工藤新一之后,又装成他的样子去袭击津木真弓——这件事就更不能报警了。
毕竟不管是她所待得那栋房子,还是房子的主人,甚至房间地面上的|弹孔等等……真要查起来,犯人还没找到,琴酒得先进去。
所以,出于以上种种顾虑,无论是工藤新一还是她都没将“报警”
列入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