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媚正在自己的那间屋子里睡着,她一向惊醒。只是平时她不想起的这么早,不睡到中午她是不会起床的。她一直爱睡觉,这世间的美人确实都是睡出来的!可是,今天她并不想多睡,那少年阿笙一路跑来的声音她也听到了,所以媚儿也早早的起了。
穿戴好后,媚儿便来到了陈伯与陈伯母的那间屋子,只听见那少年讲着什么想办法。媚儿正欲推门而入时,两人撞了个趔趄,媚儿未站稳,摔了下去。在一旁的妇人见状,上前拉起了媚儿,帮着媚儿拍着身上的灰,这妇人是越看媚儿越喜欢,关切的问道:“摔疼了吗?”
那少年亦是脸红的说道:“小,小姐,没,没摔到吧。”
“没事的,陈伯母。”
南宫媚转而向少年问道:“少将军如何?有没有。。。。。。”
南宫媚还没问完,那少年回答道:“少将军主动接下了这个案子,还扬言说一定帮我们将哑弟救出来。”
“好好!那个,阿笙,这些日子你切记,不要出现在那位佳人所在的香粉阁周围,省的被那人认出。辛苦你了,阿笙。”
媚儿柔声的说道。
那少年不好意思的说道:“应,应该的。别忘了写诉状啊,陈伯,我今晚来拿啊。”
说完,少年便急匆匆的出了桃源。
待那少年走后,妇人是一直看着南宫媚。她是真的喜欢媚儿,此时这妇人突然问道:“小姐,你觉着我们家的哑弟如何?”
南宫媚未及细想,答道:“哑弟模样俊俏,待人真诚,这里的人皆说哑弟是好儿郎!媚
亦是如此认为的。”
“我们哑弟也不知怎的,只听小姐的话。这次哑弟若是救出来,奴妇就不让他再出门了,让他跟着小姐就是。”
妇人道。
在一旁的陈伯看着,知道这妇人的心思。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陈伯严肃的说道:“孩子还没救出来,你且先不要想着以后。这诉状如何写,这才是第一步,之后如何与那少将军打交道,如何扳倒李毅法。。。。。。”
那妇人一听,又开始焦虑了,道:“这如何办?”
南宫媚一直在想着这事,刚被那妇人的问话打断。陈伯的一番话让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说道:“这诉状媚来写,只是有件事,若是要扳倒李毅法,势必要惊动当今王上。帝都的官,不是一般人能撼动。若是这次把事情闹大,这吉村可就没有了安稳的日子,今后必然成为众矢之的;若是不把事情闹大,这哑弟有可能会性命不保。李毅法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在西北时,使出的手段是出名的狠!”
“小姐分析的是,如今为了救哑弟,其他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实在不行,我就算豁了这条老命,也要救出哑弟。”
陈伯道。
“陈伯,只要这少将军愿意出面,那这事就有了一线希望。哑弟是一定要救出来的。”
南宫媚说道。说着,南宫媚便在身后的书桌旁坐了下来,提笔起稿开始写诉状。陈伯开始着手雇人闹事去了。
事不至大,无以惊人!这李毅法曾在西北时便是借着大刑狱,罗织罪名,任意捏造罪状,致人死地,曾为西北王扫除了一切反对者!他的座右铭是:事不至大,无以惊人;案不及众,功之匪显!如今到了帝都,李毅法又要故技重施了。他的这一套,南宫媚是深谙其道。南宫媚也打算利用李毅法的座右铭:事不至大,无以惊人!让李毅法自食恶果!
没一会功夫,诉状就写好了。南言媚将那拟好的诉状交与陈伯。陈伯看后,面容失色,万分惊讶:真是虎父无犬女,小姐的文笔远在南宫大人之上!
是夜,少年阿笙来桃源催了,陈伯道:“闹事的人也已经安排好,只欠这纸东风了。那少将军今日的动向如何?”
“少将军比我还急,他一心想要借扳倒李毅法,来打倒奕心!他一直在问:这诉状可
有写好,若是不行,他打算请人写了。”
少年道。
“好,辛苦了,阿笙。”
陈伯说着,便拿出了刚拟好的诉状交给那少年。
少年接过诉状,一看,道:“这是何人之笔?陈伯您写的?”
当日,南宫媚写好诉状交与陈伯,并且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说是媚儿写的!南宫媚甚至小心到极力模仿那哑弟的字迹,因为夜子勖对媚儿的字迹是一看便能认出。媚儿知道这诉状最终会落入夜子勖的手中,少将军会将这诉状交与夜子勖,扳倒李毅法。少将军必然会将此事告知夜子勖,这夜子勖才是撼动李毅法的最终砝码!
“这是哑弟之前写的,我只是添了两个字:诉状。”
陈伯没有说这是媚儿写的,而是按照媚儿的意思说这是哑弟之前就写好的。只见阿笙一边拿着诉状,一边念着,出了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