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子卞忙道。
樊大想了想道:“这伙计倒是个伶俐的,那好,我给你一月,若是拿不出钱来,你和你这伙计从此都给我滚出劫灰堡!”
“谢大哥!”
苏乾又弓了弓腰,声音极大。
几人走后,鲤子卞急忙将桌凳摆回原来的位置,又将桌上的杯盏对的整整齐齐,苏乾知道他定是有强迫症没差了,一边想一边走到他身侧拍了拍他的肩,不想鲤子卞突然反手扣住他的右臂,将他狠狠压在桌上。
苏乾的脸猛地砸在桌面一阵吃痛低声怒吼:“哎哎哎,我刚帮了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没想到苏乾没有武功,鲤子卞怔了怔,忽而怒道:“帮我?你可知一月后若我挣不到这些钱,是何下场?”
苏乾呲牙:“你。。。。。。哎呦。。。。。。轻点。。。。。。你这么厉害刚刚为何不跟他们打?欺负我一个牲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鲤子卞皱眉松了手:“牲人?你竟用这种事情唬我?”
苏乾忽然想起板凳之前所说,他不是玄士,也并不是牲人,此话就连许雯小仙娥也提过,可自己不是牲人又是什么?
不过眼下不是纠结此事之时,苏乾急忙道:“你先放开我,我苏乾好歹也算条汉子,刚才说的话自然会做到!”
听闻此言鲤子卞果然松了手满面不悦一把将他扯开,重新将桌子摆正对上地缝,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苏乾咬了咬后牙槽活动着被扭痛的肩膀,问道:“劫灰堡的鸽子都是做什么用的?”
“自然是传递信札”
苏乾暗喜:“家家都有?”
“大多吧,怎么?”
苏乾眼睛亮了亮:“这就好办了!方才说你还有个食肆?”
鲤子卞点了点头,苏乾挑起一边唇角笑得狂狷:“兄弟,你的好日子来了!”
“兄弟?”
这个称谓让鲤子卞不是很舒服。
。。。。。。
锦稷食肆的红木桌前,苏乾吃的狼吞虎咽,两人饮了小半壶酒,盘中的饭食没剩下一滴残羹。
苏乾用力伸了伸懒腰非常餍足,斜着身子一脚搭在另一张凳子上,懒懒问道:“我师父看起来功夫也不差,他既然赊了你饭食和银钱,为何不让他护着这两个店面?”
鲤子卞狐疑:“你是他徒儿你会不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