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你伤得怎麽样。"
齐暄话说得不痛不痒乾脆俐落,"
那天我做的重了,连前戏都没做足,你好像伤得很重。"
"
不,不用你关心!"
郑则越看著在自己上空的齐暄,不好的回忆全部一下子涌上来,"
如果,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请你离开这里!"
齐暄却摇摇头,"
那可不行,我是男人,得为我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不用你负责也没关系的!郑则越正想大喊,齐暄却用一种雷霆万钧之势一把拉开郑则越的睡裤外加里面的内裤,把他翻一个身,顺手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抱枕。郑则越真是从未收过这种优惠国待遇,而下体在空气里凉飕飕的暴露更加叫他不由自主地害怕,原本想用力喊出喉咙的话都变得有一点软绵绵,"
你,请你,请你放开我!"
"
看一下就好。"
齐暄没感觉到自己讲话的口气简直就像在哄骗幼稚园的小朋友。郑则越却已经是高三生,很显然他能够分辨什麽样的境况是危险境况,身子不自觉就在齐暄的压制之下乱扭,希望可以借此躲开齐暄的控制。齐暄叹一口气,伏低身子凑到郑则越耳边说,"
你再这样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麽。"
是的。那个顶在自己身後的硬邦邦的东西非常具有胁迫力。郑则越乖乖地闭上嘴。
"
擦过药了吗?"
"
什麽药?"
郑则越闷声闷气。
"
算了。"
齐暄拿出来软药膏,郑则越回过头正好看见他正把药膏挤出来一点积在中指上,心里一震,连忙说,"
你要干什麽?"
"
帮你上药。虽然晚了点。不过总比就一直这样好。"
齐暄面无表情。
"
不,不用了!"
郑则越连忙拒绝,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自己来就好!"
"
你自己来?"
齐暄一挑眉,"
你确定你够得到?"
郑则越看见齐暄戏谑的眼神,心里也知道自己的手指绝对不可能够到那个地方在自己给自己上药;或者就算可以够到,也绝对是一种非常之不堪入目的姿势--他也没有兴趣当场表演给满脸等著看好戏的齐暄观赏。
"
我自己来就好了。"
郑则越不知怎麽就觉得特别累。就连他昨天被齐暄施暴,一个人撑著残破的身体努力回到家也没有现在这麽累。他以为睡过一觉会好多,可是现在看见齐暄一点都没有在反省的表情,郑则越才明白,这个男人,果然是在羞辱著自己。
还说什麽"
代价"
根本是胡扯。
他就有那麽好欺负吗。
他对齐暄好,他是希望齐暄可以原谅他。可是齐暄竟然做到这一步,还仿佛是他自己理所当然该受到的报应,一纳米的悔过之心都没有。真是
"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