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
二皇子有些无奈,“是娴小姐险些摔倒我扶了她一把,你难道没看见我立刻就松开了吗?更何况当
时不还有江二公子在场。”
二皇子妃却始终不信,她惯会看人,比如江琬虽然容貌出尘但双眸清澈,两次与二皇子见面始终避嫌。江娴行为举止看着便妖妖娆娆的,一双眼睛像带了钩子一样。
她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娇纵的小脸突然垂下两行清泪,“臣妾自知怀孕后容貌远不及从前,殿下移心他人也是人之常情。”
二皇子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用拇指轻轻擦去妻子的眼泪,“胡说,茵茵分明还是京城最漂亮最骄傲的女子,旁的胭脂俗粉哪里比得上你分毫。”
两人莫名其妙又和好如初,若非江娴脸上的巴掌印分明,江琬还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两人离开时,江琬赶紧将香包送上,又捏着特制的香包送到二皇子妃手中。“二皇子妃,这枚香包与其他的不同,头疼不舒服时多闻闻可以缓解症状。”
二皇子一行人离开后,一旁的江娴哭声渐大。
江彦安见江琬似乎与二皇子妃关系密切,忍不住质问:“江琬你是不是和二皇子妃说了什么,要不然她为何不听娴妹妹的解释,还掌掴于她?”
江琬瞥见两人举止亲密,似乎远超兄妹之间的情谊,望着两人的眼神更添了一丝鄙夷。“二皇子妃父亲安远侯可是当年才绝京城的状元郎,你觉得身为他的女儿,二皇子妃会轻易被挑拨吗?”
她嗤笑一声,临走前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娴姐姐虽是姨母的养女,二哥也别逾矩、失了分寸。”
“江琬你!”
想到江琬如今已经是县主,纵然江彦安再气急败坏也没什么办法,“可恶,这般恶毒的女子居然会被封为县主,莫非老天爷真瞎了眼。”
“二哥不要气恼,琬妹妹也算是为家里争光。”
说罢,江娴叹口气,“若是当日我的刺绣没有落色,或许也能为家里争光,省得旁人说我,不说了。”
江彦安皱眉,转身就问江娴的丫鬟发生了何事。
“二公子,家里丫鬟下人背地里说我家小姐寄人篱下,吃家里用家里,是、是蛀虫。”
“岂有此理,定是江琬让人在家里传的闲话。”
江彦安心里对江琬的厌恶简直到了顶峰。
“二哥,外头传琬妹妹妙手回春、菩萨心肠,我觉得不会是她做的。”
江娴眼泛泪光,“况且我为家里确实没什么贡献。”
“呸,外头那些人不过是被江琬的伪装骗了。她这样心肠歹毒的女子,将她比作菩萨岂不是亵渎了神佛。”
江彦安心生一计,“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江琬的真面目。”
当夜,他攥写了话本,第二日偷偷派人送给京城最红火的说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