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到二人面前,细若蚊蝇的声音,“两位放心,我不会害了阿随的。”
姜禾把手里的琉璃手链递给权倾,“诺,拿着吧。”
权倾伸出手接过琉璃手链,“是,尊夫人。”
姜禾又逗一逗肥肥,“乖肥肥,饿了吧,走,回去吃好吃的。”
她一边逗着猫,一边慢慢的离开。
女子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媚生生的脆。
待人走后,权倾望着掌心如火似阳的琉璃手链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
易书道,“因为小随吗!”
“嗯,”
权倾握紧了琉璃手链,“有关她的东西,小随都会关心,若是我不答应,他会遗憾的。”
易书点点头,拍拍权倾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不要担心。”
“我总觉得今日一事是有人精心设计的,”
权倾蹙眉,紧抿着唇,“一切都太巧合了。”
“阿冶的意思是,是她所为,”
易书意有所指,“她故意让我们碰见争执,又有意拦下我们。”
“嗯,”
权倾又苦恼的咬唇,“可她目的所在是什么?”
她把琉璃手链揣进兜里,示意易书边走边说。
易书了然,“或许是想诈一诈我们,又或许是受人之托。”
“难道是他,”
权倾猛然偏头,对上了易书同样瞪大的双眼,他二人心中同时有心酸在流动。
帝王自古多疑,不信任是常态,猜忌是正常。
“八九不离十,”
易书和权倾走到了宫门,上了马车,“恐怕是试探我们是否藏有私心。”
“哼,”
权倾冷哼,嘲笑道,“看来尊夫人对陛下也没那么无情。”
“阿冶啊!”
易书哭笑不得,敲了敲权倾脑袋,“陛下自幼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内心敏感也正常,可他终究是信任的,不是吗?”
“你惯会为他开脱,”
权倾难看的脸色缓了缓,“我只是气不过。”
“你呀,莫要气了,”
易书笑笑。
“还好她还没忘了我们小随,”
权倾道,“知道拿点东西,尽管到时候会成为我们开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