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来的许星洲“”
“你不是脚疼吗,”
秦渡道貌岸然道“师兄不抱你你怎么上楼”
许星洲眼眶小泪花儿还泪盈盈的,懵懵地问“可是我不是自己走下来的吗”
秦渡漠然道“那是以前。”
什么以前以前和以后的分界线是什么许星洲脑袋上冒出问号,连哭都忘了。
接着秦渡以指头粗粗一抹许星洲的眼角泪花,将车门一关,丝毫不顾虑周围人眼神地将许星洲抱在了怀里,上了楼。
电梯里,许星洲小声问“什么以前是因为我病的重所以你才准备抱我上去的吗”
秦渡嗤地一笑,道“就是听了你讲那件事,觉得你崴脚这件事,是我的错。”
许星洲心里,霎时重新开出了花儿。
她鼓了一下勇气,抬手抱住了秦渡的脖子,故意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可是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许星洲抱住秦渡的脖子后,秦渡剪来的那几支又白又大的月季在她脸边蹭来蹭去,花瓣软而鲜嫩。她的脸偷偷红到了耳根。
“师兄这种男人很有责任感的,”
秦渡道貌岸然道“你这个伤师兄负责了,你现在适应一下,以后还要抱。”
许星洲“哦。”
许星洲心想秦渡能不能多找两个理由,我睡觉的时候也想抱着
电梯到了三十楼,秦渡眉头一皱,故意使坏问“不过话说回来了,小师妹你得有一百多斤了吧”
许星洲“”
你才重,你全家都重许星洲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气愤地拼命挣动
秦渡哈哈大笑,抱着许星洲大步跑了出去。
花瓣落了一地,在大理石地板上,被阳光映得金黄
秦渡找了个他老早前买的花瓶,将那些白月季插了进去,又很有情调地在上头喷了些许淡香水,许星洲抱着那一堆药坐在茶几前,面前一杯快凉了的热水,秦渡擦着湿淋淋的头从浴室走了出来。
秦渡擦着头,不解地问“不吃药吗”
许星洲又拿着那一小板药端详了一会儿,说“我不太想吃。”
秦渡问“为什么”
“我不喜欢。”
许星洲小声道“我不喜欢吃药,虽然我不会反抗,但是我还是不喜欢。”
秦渡笑了笑“谁喜欢吃药啊对了,安定拿来,这个药物我管着。”
许星洲一愣,秦渡揉着湿漉漉的头,将茶几上的药袋子朝外一倒,把桌面上的复方地西泮片一盒盒地挑了出来这种药俗称安定,处方药,镇静催眠。
“这个药每天两片的量,”
秦渡一边拣一边道“吃完了我按时去给你拿。这个药我是不会放在你手里的。”
许星洲嘀咕“小气。”
秦渡抬起头,睨了她一眼。
“小气个屁,师兄对你舍得的很。”
秦渡把安定和一个白色药瓶捏在手里“程雁都和我说过了,你初中的时候连自己的药都藏,这位有前科的小妹妹。”
许星洲“”
然后秦渡一掂药盒,眯起眼睛道“许星洲。少了,拿来。”
许星洲争辩“我没有拿医生开了三盒,你手里就是三盒。你”
秦渡眼睛狭长地眯起“三盒,你就藏了一板。你当师兄是傻子吗,这一盒他妈的重量不对。”
许星洲“”
许星洲糊弄不过去,终于从屁股后面,摸出了那一板被藏下的安定
“我就是”
许星洲难过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