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景松更是火大,上前挤开殷柳的位置,怒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关心云师兄?”
本来趴在榻上玉沉璧坐起来,皱眉看着莫名其妙火的景松,“你又怎么了?”
“弟子就一夜不在!您和殷师兄怎么能做下如此荒唐事?”
景松情绪激动,又懊悔不已,“早知道如此,弟子就不去云师兄那里了,弟子应该守着您的。是不是殷师兄强迫的您?!”
玉沉璧听得云里雾里,今早本来火气就大,又被景松乱七八糟大喊大叫一通,更是激的玉沉璧心烦意乱。
玉沉璧抄起手边的折扇,直直朝景松抡了过去,“没睡醒就滚去偏室继续睡,大早上的你来找什么不痛快!”
殷柳抿了抿唇,低声道:“师尊腰酸,我就是帮师尊按按腰,景师弟你别误会。”
景松躲也没躲,折扇的扇柄在脑门上留下一道红印,景松皱紧眉头看向殷柳,“师尊为什么会腰酸?”
殷柳愧疚开口,“昨晚我醉了,师尊照顾了我一整夜。”
玉沉璧大概是听明白了,甚是无语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殷师兄是那样的人吗!”
景松这才怒意退消,依旧警惕的盯着殷柳,“殷师兄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师尊身边还有我,我自会照顾好师尊。”
殷柳不乐意,“师尊是我的长辈,这怎么能算是浪费时间……”
“殷师兄。”
景松脸色冰冷打断他,“师尊不想打扰你,你该回去了。”
景松是明晃晃的逐客令,殷柳告辞朝玉沉璧拜了一礼,“师尊,晚辈先回去了。”
等殷柳走后,玉沉璧没好气瞪了景松一眼,“现在满意了?”
“师尊哪里伤着了?快让弟子看看。”
景松紧张去撩玉沉璧的衣衫,“您若是实在不舒服,弟子现在就去请木师兄过来。”
“别胡闹!”
玉沉璧不耐烦,一折扇敲掉景松的手,“你云师兄怎么样了?”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