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待在云柏那里一夜没回来。
最近生的事两人复盘一整夜,埋头苦找玉沉璧到底是被什么影响了。
篱笆小院里,殷柳趴在他师尊怀里,一觉直接睡到天明。
殷柳动了动,睁开眼逐渐回神。
“醒了吗?”
殷柳本来还在迷糊,听见玉沉璧的声音瞬间清醒,抬头看见玉沉璧正严肃的注视着他,殷柳立刻惊起在玉沉璧面前站定。
注意到这里还是篱笆小院,殷柳垂着头有些心虚,“师尊,晚辈失礼了。”
玉沉璧离开椅子站起,一晚上维持一个姿势,属实有些腰酸背疼,玉沉璧不舒服的按了按腰。
“酒量不行酒品还差,以后你别再喝酒了。”
玉沉璧毫不客气吐槽殷柳,“在为师面前也就罢了,到了外面着实丢人现眼。”
殷柳这死孩子醉了就跟抽风了一样,喊了他一晚上的师尊,即便嗓子喊哑了也不停歇。
嚎的玉沉璧耳朵嗡嗡的疼,不知道的还以为玉沉璧把他怎么了,烦透了的玉沉璧想把殷柳扔出去。
玉沉璧确实照做了,打算送这醉鬼回去。
但是殷柳扒着他死活不撒手,这死孩子虽然醉了但力气不小,玉沉璧一晚上都没能挣脱他,被他压着在桌边枯坐一整夜。
“是。”
殷柳讪讪应着。
“你赶紧回去吧。”
玉沉璧现在对他着实没有好脸色,扶着腰往里屋走。
“师尊。”
殷柳跟过来,搀扶在玉沉璧的身侧,“晚辈帮您按按吧。”
良久后。
景松从云柏那里回来。
刚进篱笆小院,就听见里屋传来殷柳的声音,“师尊,这个力度可以吗?”
“往下一点,你使点劲!”
玉沉璧声音暴躁,“昨晚压着为师的时候为师挣不开你,现在你软绵绵的装什么虚弱!”
“……”
景松的脸色逐渐被惊愕取代。
师尊和殷师兄???
他就离开了一夜!!!
一道火气瞬间从心头生起,景松怒气冲冲推门而进,玉沉璧抬眸睨了他一眼,“云柏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