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长老不信,“那你倒是说说,你俩几时合得来了,从前就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尽会给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找麻烦。”
“您多担待,”
乌见浒并不客气,“至于我与云泽少君究竟合与不合,那得问问云泽少君。”
他这话越说越古怪,有看热闹不嫌事大者顺势问起容兆:“云泽少君你说呢?”
容兆终于正眼看向乌见浒,凝着他沉下的眼,道:“从前是我与乌宗主少年心性、恣意妄为,任性了些,给诸位长老添麻烦了,如今乌宗主贵为一宗宗主,我怎好再同他置气。”
乌见浒望着他,启唇,薄唇无声吐出两个字,只有容兆看清楚了。
他说的是——
“骗子。”
长老们忆往昔,不知谁人感叹了一句:“乌宗主与云泽少君都处不来,到不知是什么性子的道侣能让你收心。”
“好奇?”
乌见浒竟也不避讳提这个。
“随便问问,”
那位笑道,“乌宗主愿说便说。”
乌见浒的目光落回容兆,没有立刻出声。
容兆神色自若,没放在心上——这人再如何口无遮拦,也绝无可能当众说出他二人的关系。
便听乌见浒开口:“我道侣他,挺像云泽少君的。”
众人一愣,有问:“哪里像?”
乌见浒:“长得像。”
其他人:“……”
容兆无甚反应,长老们意识到又是乌见浒这小子在说荤话、故意调戏容兆,纷纷无奈笑起来。
“乌宗主,你也好歹是一宗宗主了,怎还是这般随性?你这样叫那些门中弟子听去,可不得笑话你?”
乌见浒轻飘飘地“嗯”
了声:“云泽少君若是不爱听,那便不说了罢。”
容兆不太想理他,与莫华真人说了声,起身先一步回去。
才走下观战席不远,便有侍从来与他禀报,说是池睢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