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要在这儿看的吗?关他什么事!
罗蓁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酒吧里的人一溜长串地被带回局里,吸毒的贩毒的占了九成,罗蓁问酒保,“你们老板是谁?”
老狗颤颤巍巍地举手,“是是我。”
“监控呢?”
“没没开。”
“没开,没开你安监控来干什么?好聚众贩毒吸毒!”
老狗一下就跪了,哆哆嗦嗦,抖得像个筛子,“我不是想着省点钱吗?我就做点小本生意,我哪里想到这些人会在这里贩毒吸毒,顾客是上帝,这上帝要干什么事他也不会告诉我啊!”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痕检科的在二楼和舞台大音响周围检查,贺章冲罗蓁微微摇头。
当时人很多也很混乱,说不清楚舞女是在惊慌下自己掉下去的还是别人故意让她掉下去的,从痕检的角度来看,被人推和自己掉下去有着很大的区别,掉落的位置和着力点也会不一样,但当时人挤人,只要稍稍引起别人的恐慌,拥挤乱动人就会掉下去。
现在还没有监控。
这事儿无解,没有证据。
缉毒队的搜一个押出去一个,零零散散收拢后,桌子上堆积了各种一小包一小包的毒品,有些o。1克,有些只有两三克,有些足有1o克,最多的是海洛因和摇头丸。
天堂酒吧,是一个毒品零售聚集地。
这些吸毒的,以贩养吸的,单纯贩毒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一百六十多号人,这还不包括审问后他们的上下线。
这是一张网。
但大鱼却漏出去了。
林默带着手套钻进一间和其他包厢都极为不同的房间,这里面有床、有衣柜、有烧水壶和泡面,还有各种时尚杂志,看来就是那位自称为“老板”
的房间。
“林队。”
“有现吗?”
“暂时没有。”
搜查毒品是极为细致的活,每个有可能隐藏的地方都要被掘地三尺,几个人已经开始拆卸铁板床,切割床头床尾的铁管,床垫也被掀下来剪掉外面的布料,查看海绵垫里是否隐藏得有毒品。
林默随意捡起一本杂志,垂眸一瞥,桌脚下垫着一本《圣经》,他抬起桌子抽出,吹掉上面的灰尘,看起来似乎垫在桌脚下很久了。
封皮是软的,套着硬纸壳,棕色线钉着,复古简单的样式。
这线钉得怎么这么奇怪,歪歪扭扭的。
手指按压着封壳,林默拾起桌上的弹簧刀,一点一点地割开棕线,沿着线的缝隙轻轻一撬,拿开纸壳一看,薄薄一层铺满封面内侧的白粉。
“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