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酒吧。
坠落在舞台大音响上的女人是方才站在舞台中央的舞女,没有死,被担架抬着出去送往医院,大量警察涌入,每个包厢每个角落都被仔细搜查。
叶泽进入包厢时,老狗的一只腿跨在窗台上,望着下面的黑压压的警察正犯愁,叶泽举着枪,歪头问他,“你到底跳不跳?”
老狗欲哭无泪,心里骂娘,竟然反问叶泽,“这他妈跳不跳有什么区别?”
“有啊!跳下去可能摔断腿。”
“……”
艹!这警察是个傻逼吧。不过,他说得有道理,于是老狗颤颤巍巍地把自己小短腿从窗台上小心地挪下来。
手铐咔嚓地拷上,老狗喊冤,“哎,警官,我可什么都没干,你铐我干嘛?”
叶泽皮笑肉不笑,“我对你一见钟情,想要送你一副银手镯。”
“……”
还什么都没干,那马桶边缘的粉末是什么当他瞎啊!
没干什么,他跳什么窗户。
押着老狗出包厢门,正巧撞见罗蓁,叶泽的眼眸瞬间亮了,“罗队!”
罗蓁点点头,朝走廊尽头走去。
铝合金窗台上刮蹭得有点灰,林默望着窗外狭窄得只有二三十厘米宽的墙道,“最大的鱼跑了。”
“这次行动很不像那位线人的风格。”
雷声大雨点小。
弓弦拉满,箭离弦,射的却只是一堆草垛。
林默笑了起来,“罗队觉得那位线人是什么风格。”
“你对他很有兴趣。”
罗蓁点评。
乌黑的眼眸平静如水,含了一丝揶揄,他抬下巴示意,“他对你很有兴趣。”
罗蓁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叶泽还押着老狗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看着这边,触碰到视线立即装作无事地收回,踢了老狗一脚,“赶快走,磨磨唧唧地干什么?”
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