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又本能的抗拒那些事,抗拒想要她的男人們,托尼知道作為約翰娜·施密特的經歷在她眼裡肯定是不可言說的屈辱,而作為瑞貝卡·巴斯呢?她其實沒有朋友,只有一隻狗,和一個看上去忠心耿耿的管家。
瑞貝卡很敏銳,知道哪些人對她感興,哪些人想要她,她會和後者上床,溫存到天剛剛亮的時候,和前者保持一個克制的關係,也許就像他倆,有點帶著紳士的小曖昧,但絕不會越界,托尼想,假如剛剛他順著她的話,他知道她也不會拒絕的。
可他就一定不會得到她的心了。
他覺得她有點可憐,因為即使是被她視作關係親近的友人,他其實也是微妙的對她懷揣了些許愛意的,並非沒有那方面的欲望。
但……
瑞貝卡其實不善於與男□□往
這個認知讓托尼忍不住笑起來。
--------------------
明天返校,累了感謝在2o22-o2-1123:21:41~2o22-o2-2o21:59:o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268o31o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8章罪惡而非愛情的結晶
===================================
夏洛克的上門於她而言就像是平靜湖面投進的一顆小石子,泛起陣陣漣漪,只是造成的後果遠比她想像的來的猛烈。
當夏洛克與華生又一次踏進肯辛頓宮花園的大門時,瑞貝卡仍處於睡夢之中,所以當聽到阿爾伯特說福爾摩斯先生來了,到她下去時,華生的一杯茶都喝了乾淨。
「早上好,原諒我的失禮,福爾摩斯先生和華生先生。」瑞貝卡的臉上還帶著些許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慵懶,她不太愛在一大早上見人,因為往往這時她還沉浸在起床氣帶來的情緒上。
她沉默了一會,夏洛克也不作聲,直到她反應過來自己要做什麼,他才適時開口,話語簡短而又讓人難以招架,「你已經知道了。」
瑞貝卡似乎是詫異的揚起眉,她本來想喝一口茶,但又發現這裡只有兩個杯子,於是剛伸出的手又默默收了回去,「我想聽你說。」
這已經算是含糊不清的默認了他的話,華生不解她為什麼明明已經有答案,還要讓夏洛克他們捲入其中。
「一九三九年,海倫·赫伊斯乘船抵達英國,戰後她在金斯頓買了棟小房子,和她的獨子阿爾伯特·赫伊斯一起生活。」
剛剛進來的管家沒端住手裡的茶杯,碎片落了一地,夏洛克緩緩抬起眼皮,聲音直戳人心,「或許我應該叫你約翰·戈特。」
但阿爾伯特沒有看他,反而是看向了瑞貝卡,從夏洛克叫出他的名字後,她就蜷縮著手指,出神的看向窗外。
在那無助的、悲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就回過頭去,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平靜的與他對視。
「出去。」她這是對夏洛克他們說的。
門外已經有人遞上支票,引著他們離開。
在只剩他們兩人時,瑞貝卡又扭頭看向窗外,到了真正揭露出一切的時候,她反而不知要如何去面對了。
「媽媽。」他這樣叫她,和三歲時一樣仿徨無助。
「生你的時候很痛,也不喜歡、甚至可以說討厭你的父親……」瑞貝卡嘗試著開口,她輕聲說,扭曲而又複雜的感情在她的心裡交織,讓她幾乎沒什麼力氣,她就著夏洛克未動過的茶杯抿了一口,說,「你還不知道,阿蒙不是你的父親。」
阿爾伯特顫抖的身體驚的止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以一種怎樣的神情來面對她,也不知接下來該說什麼了,就那樣僵在原地,好像有無盡的痛苦包圍著他,在他那過於早的記憶里,父親是最愛他的人,比任何人都好,他感受到一種微妙的愧疚感——他辜負了阿蒙對兒子的愛。
「你是我和哥哥生下的孩子。」那些年久的記憶隨著紅唇的開合得以重見天日,幾乎讓他崩潰,可他只是靜靜的在那裡聽著,聽著瑞貝卡仿佛利劍一般的話。
「其實我想和你說的就這些。」她倦怠的揉了揉眉頭,在陽光的照耀下整個人好像都透明了,「可還有好些話沒人可以傾訴,你的親生父親,也就是我的哥哥約翰·施密特,他把我送給阿蒙,卻又忍不住誘惑,和我睡覺。」
「我好恨啊,阿爾伯特,即使我知道你是最無辜的那一個,我也忍不住恨你。」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了,比得知自己不是被愛的孩子更加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是罪惡的結晶,是由一場報復而生的存在。
「媽媽,你好殘忍……」
……
夏洛克和華生剛剛走出大門口,一輛車就與他們反方向的駛了進去。
華生看見友人的腳步一頓,馬上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夏洛克,你不會是打算回去吧?」
「也許我應該夸一下你的機智,親愛的華生。」大偵探說的時候就已經不容拒絕的拉過了他,帶著他往牆角走,「那麼你顯然已經看出來了,我們得翻牆了。」
「這又是為什麼……」華生被他半推著翻了過去,隔著欄杆看著他,「我們不能走大門嗎?」
「她不打算讓我們再進去了。」夏洛克言簡意賅的回答他,「大門不會給我們開的。」
「那為什麼我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