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君说胡话了,怎能舍得离开恋蝶死去呢?”
红罗低魅轻笑,浓翘的眼睫上还沾染著点点碎光,宛似带露的初绽豔桃,越发绝丽勾魂,撩人情欲。调笑间,下身已浅浅挺弄数十下,遽然使力往上重重破开花心,连续狠刺七次,如此深浅往复数次後,又捧著爱人儿的臀在硕柱上一顿摇摆磨旋,直将怀里那可爱到极点的女人弄得媚声连连,莹泪串串,娇喘阵阵。
“夫君红罗夫君”
婉约娇媚的连绵吟唤含著丝丝承欢过度的轻泣与对蚀骨欢情的战栗不舍,一点点将他吞噬。
“恋蝶,我的恋蝶,你会扔下红罗夫君和青锦一起走吗?”
他吻著花恋蝶的唇瓣,下身使劲研磨著爱人儿膨胀颤动的花心,就是不急於给予她最渴盼地狠插狂刺。
“不会。我会带著红罗夫君一起走,我离不开红罗夫君”
花恋蝶娇喘微微,想自己上下狠动,臀部却被男人禁锢,身酥体麻地无法反抗。
“恋蝶是最乖的妻主。”
红罗眉眼间飞逸出淫亵的浪笑,嘉奖地咬了咬她的唇,突然拔出硕柱,将她放倒在床榻上,握住她的双腿屈膝高高推至胸前秀峰,让粉玉膝盖抵著那两点高翘涨大的娇红。接著身体覆跪上去,高翘滚烫的硕柱在花谷中上下抽磨,龟头顶端或轻或重地不断刺戟拨弄花核。
“不不”
花恋蝶被突来的淫乱姿势弄得有些怔愣羞涩,但俄尔,下身便被那的挑逗厮磨引爆出一阵阵难耐的空虚,阵阵温热濡湿不断泌出,花径深处叫嚣著要被狠狠填满,“红罗红罗要我要”
“要什麽?恋蝶不说来,红罗怎会知道?”
红罗邪媚地不断以舌舔弄著她潮红汗湿的颊、鼻尖、眉眼和润漉漉的唇瓣。手掌握著她的膝骨,故意以她的粉玉膝盖按压她的峰上娇点,竭尽所能地点燃她身体每一寸的情欲之火。
“爱我!爱我!”
花恋蝶急喘著,压抑地泣喊。
“夫君正在爱你啊。”
他体贴地温软答著,柔韧的舌沿著爱人儿颈侧的筋脉慢条斯理地蜿蜒移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光。
“呜唔进来!我要你进来!”
她伸手扯下红罗头上的簪子,拽住他流泻到肩膀上的滑润长发,有些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进来?”
红罗斜斜挑眉,浪荡邪肆的眉眼间凝出几分疑惑,“恋蝶,进到哪儿去?用何物进去?夫君一概不知呢,可否说得明了些?”
口里吐著疑惑,下身的硕柱顶端却移到了春水汩汩的狭窄玉门边轻轻地碰撞浅刺起来。
无耻的男人!不要脸的淫荡男人!花恋蝶心里狠狠诅咒著,身体却更加酥软成了面团儿,憋不过那不断呈上升趋势的情欲渴望,终颤声明示道:“恋蝶要红罗夫君的芦苇根插进宝穴儿里面,恋蝶想做那一叶芦苇!”
死了!人不要脸鬼都怕。既然你不要脸,那我也不要脸,咱们这对倌馆夫妻干脆一起不要脸到马里亚纳海沟!
芦苇根?做那一叶芦苇?
红罗愕了一下,接著媚笑连连,“恋蝶呵恋蝶,你果真是个有趣可爱的妙人儿呢,夫君就如你所愿。”
硕柱毫不犹豫地猛地使劲挺刺进入,直捣花心深处。
“啊──”
花恋蝶被突来的狠插刺得浑身一颤,小腹深处腾起一股强烈的酸痛软麻,身子哆嗦著瞬间攀上一个小高潮。
“恋蝶乖乖地做好承欢准备呵。夫君的芦苇根会捣弄得很深很深,让你这叶芦苇一直晃动不休的。”
红罗拉开一个邪恶无比的佞笑,“不会给你半点後悔的机会。”
言罢,深埋的硕柱便像疯了的野马似的开始狂猛驰骋起来。
强悍的冲刺不停地凌虐著娇媚柔嫩的花心,一阵阵含著酸痛涨麻的电流在深处引爆,酥麻快慰至极中又带著丝丝火辣软痛。的水声在抽动中滋滋作响,伴随著女人娇酥的媚泣哼吟和男人略沈的媚骨喘息,交织出片片情糜。
花恋蝶唔唔呻吟著奋力摆著头,欲仙欲死中只觉有一种更大的快慰浪潮慢慢袭来。她想宣泄这份快感,全身却为男人所束缚,双腿又被紧推至前胸,身体只好无奈地左右摇摆不停。
“恋蝶摇晃得真美真好,连带著夫君也跟著左右胜翻不已呢。”
红罗轻喘著,浑身舒畅得犹如处在腾云驾雾中,性器更是凶戾地随著她的摇晃在媚体内左突右往,狠命抽插,寻求著更多更大的癫狂快感。
“啊──”
花恋蝶突地高叫一声,全身僵直片刻,继而再度痉挛哆嗦起来。
“恋蝶又到极致了麽?”
他狠声低笑,吻住她半开的水唇,舌强硬地顶入,在里面翻搅吸吮,硕柱毫不留情地冲破那层层挤压,继续狂悍地挺进捣弄,嘴里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真是不乖呢,每次都只顾自己,不等夫君。夫君今晚惩罚你伺候一夜,可好?”
“唔”
被弄得死去活来,神思昏沈的花恋蝶在延长持续的可怕高潮中含含混混地应了一声,把自个轻轻松松地送给了大灰狼继续吞吃。
事後,花恋蝶只余声声哀叹,原来她并不是全能型女人,红罗夫君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得天独厚,比她强上不止百倍,令她此生只能高山仰止,望尘莫及。
送君归家可好?
深秋的破晓时分,天光虽有些泛白,总的说来却仍呈混沌的黑蓝,淡黄星子零零散散地缀在边际,於丝丝灰白云絮中若隐若现,显得萧瑟清冷孤寂。
依君馆右侧僻静小院中,有不同於秋风的劲风飒飒响起。两条暗色影子在空地上腾挪移转,赤手近身相搏,暗影旁边则静静伫立著一道颀长笔挺的月华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