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麽不好?红罗夫君,你简直是风月中的淫才!性事中的荡葩!不但善於吸收总结经验,还善於开拓创新。姐这个好色之徒此生有幸娶了你,心甘情愿地举双手双脚投降,任君蹂躏采撷。
呜呼哀哉,姐身为一个历经实战的熟女,一个熟知人体结构的医生,在性事上竟然始终比不过一个浸淫风月十几年的古代男人!
花恋蝶迷迷糊糊地在心底悲叹不已,尚沈溺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软软地倚在红罗怀中。强烈的男性桃花魅息将她紧紧裹缠,身体各处的敏感不断地受到撩拨爱抚,耳畔响著至极的诱惑情话,她只觉得里里外外每一个细胞都酥软沈醉了。一双灰眸不由更是媚丝绵绵,娇腻痴然。
“恋蝶,夫君等你回话呢。”
红罗放开她的耳朵,右手捏起她圆润的下巴,桃红薄唇在她水唇上轻轻啄吻。
花恋蝶抬起眼眸,娇嗔地斜横他一眼:“夫君是个中高手,恋蝶早已甘拜下风,一切但凭夫君做主。”
红罗闻言吃吃魅笑不停,指间捻住她的娇点不断地捏揉刮搔,“恋蝶此话当真麽?”
轻飘飘地问话背後含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心思。
“当真。”
被捏揉得异常舒服的花恋蝶半眯著眼,一时不察随口应了一声,差点将自己亲手送进了男人早已挖好的陷阱中。
“恋蝶,红罗夫君想霸占你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他在她唇边深情低喃,手沿著她的背脊线逐渐滑到臀凹处,暗示性地在那里上下摩挲。
“不!”
花恋蝶身体一僵,迷糊的神智瞬间有了几分清醒,口里反射性地先行断然拒绝。红罗夫君该不是想想肛交吧?!她是个学医的,从生理和心理两个角度来说,她都不太赞成也不适应这种另类性行为,所以迄今为止还从来没与任何男人进行过这种後庭性爱。
“恋蝶拒绝得如此之快,是嫌弃红罗不配麽?”
红罗半敛了眼,低魅的语气中带上一分苦涩。
她心脏突地一抽,一丝锐痛腾起,连忙亲上男人的唇,解释道:“红罗不准乱想,我才没有嫌弃你!我只是不习惯,我从从未与男人做做过这这种後庭庭”
一根温玉指腹在後庭上温柔地绕圈滑动,丝丝酥麻从尾椎传来,令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终至消声。
那根手指滑到花谷沾染上满指蜜液又滑到细嫩的後庭上,抚著褶纹耐心地摩挲,慢慢地徐徐探入一个指节,清浅地抽动起来。
在数次欢爱的前戏中,红罗也曾以指浅插过她的後庭,不过这一次,似乎真的要打破以前的坚持,超越心理障碍吗?花恋蝶间或呻吟著倚在红罗颈窝间,身体没有做出拒绝,心里却还在忐忑中反复挣扎。
还让她奇怪的是红罗为什麽会突然产生了这种异常的霸占女人的念头呢?
“一叶芦苇”
(二,辣)
“恋蝶,别担心,我不会勉强你的。”
红罗突然抽出手指,对她露出宽慰温软的淡笑,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道,“今日你为青锦彻底打通驳接好筋脉,又解开了他身上禁制的内力。我估计不出二日,他定会向恋蝶提出一同离去助他的请求,恋蝶也定会点头同意的。”
原来是这样啊!花恋蝶放下心,微开唇角,渐渐露出一个迷离慵懒的微笑,“红罗夫君分析得没错,然後呢?”
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轻含住丰润的霞玉耳珠,以唇瓣厮磨著,下身也若有似无地紧含著男人的硕柱微微扭晃。
“恋蝶!”
红罗倏地将她紧紧抱住,魅音越发低哑缠绵,那一分苦涩中缓缓融入一丝濒临绝望的紧张,“我不是吃醋,我只是舍不得与你分开,想让你我二人的身体全部融合在一起,想在你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我的印迹。”
“傻红罗。”
她在他耳珠上重重咬下,“你可知为何我见青锦时总会带著你吗?你可知为何我从不避讳在青锦面前与你亲密吗?”
红罗也轻轻回咬她的耳垂,悄声道,“因夫君承诺过恋蝶,你之所爱就必是我之所爱,你之所想就必是我之所需,恋蝶希望我帮你求娶青锦?”
“不对!”
她又在他的耳珠上重重一咬,“那是因为我最爱红罗夫君,我要让我所求的每个男人在一开始便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今後无论会出现哪种男人,若最终爱上我,决定做我夫君,就必须懂得并做到尊你、敬你、爱你、护你,否则,即使花恋蝶爱他,也永远只会选择放弃。”
红罗爱她,她也爱红罗。她虽做不到专一,却逐渐意识到为红罗她可以随时忍痛放弃很多东西。
红罗的身体在花恋蝶温柔雅致的轻语中微微颤抖起来,一颗颗泪珠大滴大滴地洒落於爱人儿粉玉无暇的肩背上,在摇曳的烛光中折射出璀璨的晶莹与美丽。
“恋蝶!”
他哑声泣唤,手臂收得更紧。他是个倌子,以绝丽之姿受世人追捧,以贱民之身受世人轻贱。二十五年来,他冰冷麻木地游走红尘糜烂,放浪不羁地翻滚浊世淫乱。只以为最终将落得个黄泉枯骨,身死魂碎,入那十八层地狱洗炼一身污浊的结果。却真的不曾想到过,此生会遇上一个这般美好的女人倾心以待。
“嗯?”
花恋蝶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分腿跨骑在他身上软绵绵地哼应,慢慢地上下起伏起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即便立即死了,我也甘愿!妖精!”
他狠狠咬牙,手臂下移,捧著怀里爱人儿的臀部帮她出力摇晃,上下刺插起来。
“讨厌,我可舍不得红罗夫君死呢。”
花恋蝶不悦地嗔道,亲昵地与他交颈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