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并不觉得过!”
殷柳怨恨的眼神盯着景松,仿佛要凝淬出刀子将他千刀万剐,“敢不知廉耻对自己的师尊起心思,晚辈恨不得将他除之后快!如果不是师尊您拦着,晚辈一定杀了他景松!”
“殷柳,这是最后一次。”
玉沉璧也是无可奈何,“回去养伤吧,你好好休息,挽月山的事务先让云柏代理。”
“师尊,您要削我的权?”
殷柳一愣,不可置信看向玉沉璧,瞬间怒起:“就因为景松,您要动我的峰主之位吗!他到底给您下了什么迷魂药!您已经开始是非不分了!”
玉沉璧道:“你是我认定的挽月山峰主,我不会动你,但是殷柳,你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冷静的接受我师弟把我师尊拐走了么?师尊,您怕是太为难我了!”
殷柳冷笑一声,“您若是不想再让我跟景师弟起冲突,那就有劳您把景师弟藏好,否则我一定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说完,殷柳强撑着起身,冰冷的目光剜了景松一眼,转头出门去了。
篱笆小院外。
云柏担心殷柳和师尊起冲突,正焦急的在外等着,而后殷柳脚步虚浮从里边出来,摇摇晃晃几欲摔倒过去。
“殷师兄!”
云柏上前搀扶住他,从他的后背摸到满手的血,只觉惊愕不已:“师尊打你了!师尊怎么打你了?”
殷柳把峰主令塞给云柏,低声道:“师尊现在被蛊惑的不轻,你这段时间别去触师尊的霉头,等我养好伤再想办法解决景松。”
“好。”
云柏扶着殷柳往回走,“我去把木师兄找过来吧。”
“不必……”
殷柳按住云柏的手,实在虚弱有气无力,“不必让木师兄来看,你每天去跟师尊说一遍,我伤的太重下不了地,若是师尊要看看我,你记得拦着师尊,别让师尊来。”
“殷师兄你放心,我知道了。”
“务必看着景松,别让他对师尊太过分了……”
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殷柳闭上双眼晕过去了。
篱笆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