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师弟你冷静!”
云柏慌忙上前阻拦。
殷柳站起来,不顾已经肿了的脸颊,冷眼看着怒气正冲的景松,“你还想挑事?我们可是在师尊面前说好了,从此和平相处。”
“你他妈那拿师尊压我!师尊是我道侣,自然是向着我!”
景松双眸通红目眦欲裂,紧握双拳捏的骨头咔咔做响,“殷柳!到底是谁在挑事!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云柏讶然看向殷柳,“殷师兄,你又怎么招惹景师弟了?”
“殷师兄跟师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晚上给我套麻袋把我扔出了挽月山,我找了两个月才找回来!”
景松指桑骂槐,阴阳怪气的讽刺道:“看来师尊年纪大了不止脑子傻,看人的眼光还不行,怎么把殷师兄这么两面三刀的人扶上了峰主之位?”
“你欺师灭祖拐走我师尊,你还有理了不成!”
殷柳怒骂回去,“师尊教的尊师重道长幼有序,景师弟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怎么又吵起来了?”
玉沉璧出现在门口,虽是无奈的语气,但面上却是一片冰冷之色,“景松,殷柳,你们两个跟我出来!”
一个时辰后——
篱笆小院里。
玉沉璧放下手里的戒鞭,看着跪在面前气喘吁吁的殷柳,冷声道:“殷柳,我已经足够给你留面子的了,你身为一峰之主,应该知道残害同门是什么罪过。”
殷柳满头大汗,脸上仿佛蒙了一层水雾,身形有些摇晃,双手拄在双膝上才强撑着没有倒下去,后背皮开肉绽已经被鲜血浸透。
玉沉璧打人从来手下不留情,任凭强大如殷峰主,照样也受不住。
“那晚辈也想请问师尊,欺师灭祖又是什么罪过!”
殷柳不服气,咬紧牙关强忍着声音颤,怒声反驳玉沉璧,“师尊!您真是老糊涂了!晚辈是在护着您!哪有您这样不明事理的!”
景松道:“这是我和师尊之间的私事,并不影响殷师兄和挽月山什么,殷师兄好像无权过问吧!”
殷柳回他:“那我跟你之间的矛盾也是私事!景师弟有本事别找师尊告状!有师尊帮撑腰再来给我定罪名,私事公办景师弟你也不嫌害臊!”
玉沉璧道:“殷柳,你做的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