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换工作了,不当战地记者了。"
我低头,躲过他的目光。
"
那和要跟我分手有什么关系?"
"
太危险了。"
我的口气明显有些心虚。
"
危险?"
ken对这个词汇似乎很嗤之以鼻,"
比在前线当炮灰还危险?"
"
嗯。"
我点头。
"
你"
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半天,才终于再次开口,"
先告诉我你到底换成什么工作了?"
"
我不是说了这是国家机密吗。"
"
别拿这个糊弄我。"
ken提高了音量,"
你能有什么国家机密?想跟我掰就直说。"
"
我"
你要我怎么跟你解释?难道一定要我说出所有事实你才高兴?何必呢。
"
说啊。"
颇有些高高在上的口气,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我讨厌被审视的目光盯着看,尤其是被我在乎的人这样盯着。
"
不能说。"
我拚尽全力保持冷静,仍旧固执地躲闪他的眼神。
这下子ken真的被惹恼了,他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把他从没说过的刻薄言辞全丢给了我。
"
算了,你爱说不说吧,我也懒得问了。告诉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过问你的事了,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不是要分手吗?成,分就分吧,反正咱们才认识了不到两个月,根本就没到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
残忍,这是我当时唯一可以用来形容他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