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很无力。
"
那也别喝了。"
他的口气虽然像在商量,但眼神却明显是禁止。
"
我没事。"
我更加无力地笑,低头时,红色的长发遮住了脸颊。
"
别骗鬼了。"
对面传来一声叹息,"
有些事就是这样,由不得你,何不想开点呢?"
我知道,我清楚这个道理,我明白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但我就是再淡定,也仍旧不能释然。
我好像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
是什么呢?
"
你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
yuki轻轻开口。
我猛地抬头,看着那双永远那么认真的眼睛,好一会儿,我笑了。
"
没有。"
在战争中迷失了自己,我就是这一类的典型。当初应征入伍的时候脑子里可谓一片空白,后来在前线报道战况可谓出生入死,我想我是敬业的。但我仍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究竟在为了谁拼命。
缺乏目的性,就是这样。
我是为了皇党的利益吗?
是为了个人的荣誉吗?
好像都不是。
我借没有目的性的举动来麻痹自己的没有目的性,颇有些借放荡摧毁放荡的味道呢。
真讽刺。
不过,这样想来,我也许真的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
我是"
皇党的狗"
,我在为皇党效忠,我连命都不要了还能有什么真正放不下的?!
所以,现在要做的是只有一件。
剪断牵绊。
"
为什么?"
ken直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