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好多了。
嗯徐牧不确定地想,刚才兔子是摇头
他仔细打量,没有任何端倪。
不管了,就当是摇头。
每个合格的养兔人就要学会自我ua
它愿意喝水不是为了我才喝的吗它愿意窝在垫子里不也是为了我才窝的吗它肯让我包扎伤口不就是为了我才不动的吗
徐牧心情愉悦,啊,兔子好可爱。
“我可以抱抱你吗”
柏念也没反应过来。
“你笑了,你刚才答应了。”
徐牧自言自语。
他快将垂耳兔抱在怀里,手灵敏地躲过它的伤口,下巴轻轻搭在兔脑袋。
柏念也“”
徐牧不敢用力,搂着垂耳兔像捧什么易碎品。
他想不管不顾地去吸兔子,拼命去揉毛绒绒,然后把脸埋在它柔软的肚子里,去咬它圆滚滚的脑袋。
徐牧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心驰神往,魂飘飘欲飞。
而柏念也难以置信地看着青年
他在干嘛
柏念也不自觉战栗,青年滚烫的皮肤紧贴着,下巴的胡茬的触感硌着他的脑袋,有种麻麻的触电感,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他全身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他有点羞恼,还有点生气
“好险没事,如果我没现你,你孤零零地躺在草丛多危险”
徐牧絮絮叨叨地说着,语气不自觉疼惜,“你说,如果我没现怎么办你是不是就要出血死掉冰冰凉凉地待一整夜”
以前独居的时候,他就喜欢和点点说话,把点点当成小孩。
朋友当时说他和兔子讲话,整个人像被附身了一样,活脱脱的徐牧思索了一下,叫什么来着。
哦,男夹子。
他心里嗤笑,朋友懂什么,兔子这么可爱的生物,当然要温柔点。
柏念也惊疑不定,努力仰起头,复杂地看着青年。
还是那张极为冷峻的脸庞。
眉骨高,眼廓深,下三白眼看人冷冷的,鼻梁高挺,唇薄微弯。
高挑英俊的青年,和第一眼没有丝毫变化。
真是出人意料。
明明说话这么煽情,担心他因为脚受伤独自待整晚,甚至还怕他因此而出事
外表冷,内心柔软。柏念也下了这个定论。
不过,他怎么觉得青年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不对,应该说声音熟悉。
似乎在哪听过
终于,徐牧抱够了,偷偷蹭了蹭垂落的耳朵,嘴角的弧度快要压不下去。
好可爱,想亲。
不行,会吓到它的,万一应激就糟糕了。
“话说回来,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徐牧突然想起什么。
柏念也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