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平静气氛仿佛一瞬间被周翡忱的话打破,无数波涛汹涌在周翡忱和周金贤两人之间扭转。
周金贤握紧轮椅扶手,拇指上的玉扳指与扶手撞击,产生清脆的声音。
“这块墓你可以带走,”
周金贤死死盯着周翡忱,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但是,你不能让林伊元知道这块墓在你这里,这块墓是我给你的。”
他在绑架黎优当天已经将墓碑处理过了,周翡忱即使拿到了这块墓,也无法得知真相。
但林伊元不同,他不希望林伊元得知自己回到了京城,自己一直在跟踪她,自己……也得知了墓在哪里。
看着周翡忱捧着骨灰盒和墓碑离开的背影,周金贤沉下眼,吩咐后面的保镖,“去查查,他是什么时候参与这件事的。”
周翡忱带着骨灰盒和墓碑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细微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脸上,才让他有了一瞬间的真实感。
他捧着骨灰盒回了周家,将骨灰盒埋在庭院的树下,埋在这块唯一有温情回忆的地方。
黎优次日便收到了周翡忱打来的巨款,比约定还多了一部分,美名其曰感谢费。
她不知道周翡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心安理得地将这笔钱继续拨给金黎正在投入的那个项目。
随着金黎背后的资金越发雄厚,秦家的状态也变得更加紧张。
当秦父第三次在书房摔东西怒吼秦平时,秦平咬着牙说出真相:“
爸,金黎针对我们是有原因的。”
秦平将当年秦安、江盛然和黎优的赌局和盘托出,并将目前江盛然与黎优的绯闻也一并告知,但隐去了自己是如何得知这件事情的。
秦父眉毛微蹙,“你是说秦安当年拿黎总打赌,从那时结下了梁子?”
“是的,”
秦平继续解释:“而且当年和这场赌局有关的人,只有秦家和江家还没有受到报应。”
秦父沉了脸走出书房,猛地推开秦安的房门。
“射手你脑子有坑吧?团不团啊大家!”
此时的秦安因为被断了生活费,每日只能呆在家里吃喝玩乐打发时间。
秦父看到秦安这般不思进取的样子,心头火气更重,“秦安!”
秦安被吓得手一抖,给对面送了个人头,他转头刚想呵斥打扰自己玩游戏的人,“你有病吧!叫什么……”
秦安的声音在看到秦父那张气到涨红的脸时就熄灭了。
“秦安!你已经多大了,一天天只会吃喝嫖赌,一点对秦家有贡献的事情都没做过,现在还要和别人结仇,引得别人来报复我秦家!”
“你现在就给我去和黎优道歉,直到她满意,收手不针对秦家为止!”
秦父口中藏不住的指责与厌恶让秦安愣住了。
虽然在他让秦平小心黎优时,他就知道他和黎优的过节会被秦家知道,但当秦父用那些刻薄的语言怒斥他的时候,他还是泛红了眼。
“我不去!秦家这么大被黎优一个小公
司针对一下就会倒明明是你们的能力问题,即使不是我秦家在你们手上也撑不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