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再一次强调自己是路过此地,“没想到还真巧,一下子就见到你俩了。不然,我还得一一去拜访呢。”
“现在,小鬼子也打跑了,季将军也该放松放松,没想到还是很忙呀。”
杜运水说道。
“我这是瞎忙,和你们没法比。”
季沫说,“你俩这是为国家树人才,那可是百年大计。”
“我看今天好像有点变天。”
云裳把两杯茶水放在茶几上,坐到季沫旁边的一个独立沙上,“你的头痛有没有犯?”
“没有没有。”
季沫打算略待一会儿就离开,他打算把更多的时间和空间留给云裳和杜运水。
“刚好你来了,我就给你扎几针吧,权当巩固一下疗效。”
说着,云裳站起身。
“那也好。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季沫本想就此告别,可是这捣蛋的头痛让他不得不留下来。
云裳取来针,只给季沫的头上扎了几针。
“你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偏偏却害怕扎针。”
云裳扎完最后一针,对季沫说道。她心里很清楚,季沫并不简单是来看她,从他的面部表情,她就知道他的头痛病一定是犯了,但她又不想戳破他的掩饰。
季沫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有软肋的英雄才是富有人情味的英雄嘛。”
杜运水调侃道,“只有这样,才能更让人觉得亲近。”
季沫只是附和性地笑笑。
杜运水对季沫的情感是复杂的,一方面,季沫在有形或无形地帮助他和他的组织,另一方面,季沫又是横亘在他和云裳之间的大山,如果没有季沫的出现,他也许早就和云裳喜结连理了。
当云裳把季沫脑袋上的银针全部拔除,季沫便站起身告辞,他推说自己还要去处理军务。
“难得见到你,不妨再品一会儿茶。”
杜运水的心里自然希望季沫少接触云裳,但他却又不得不保持该有的礼貌。
“不了不了。”
季沫已经站起身离开沙,“这几件事比较急,我得赶快去处理。”
杜运水听到这里,他下意识地便想多探听一些消息,“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日常事务。”
说着,季沫开始向门口走去。
“那我送送你。”
云裳跟在季沫的身边。
“不用不用。”
季沫劝阻道,“你们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