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城主?”
姒衡一问,那就是了。
“其实我有几个问题,你和日昇合体,成为它、代替它并且坚信自己就是它,你的四哥也就是那高僧,及匠人的两代为什么和金乌过不去?”
有些地方还是没理清,说金乌雕刻和贺幸安有关系吧,那个时期他已经合体了,说他们没关系吧,斗场日昇催动了金乌,云城都差点没了。
感觉那老妇人说的也是重要信息啊。
“不知道,那时吾已经死了。”
姒衡:“……”
“难为你了,那你知不知道现任城主是谁的孩子?”
现任城主的白月光是他夫人,那……
“记不清了。”
姒衡:“……”
“吾做错了好多事情,即使吾现在也不明白错在哪里,吾只是想减少世间的罪孽,却只适得其反,人性不稳,人心就真的这么难以看破吗?”
姒衡心平气和的表达道:“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人心如日,不可直视,其实人和神有个通病,明明生有听觉视觉和言语触觉,却选择不闻不言不感,只用一双眼睛去看……会得散光。”
“还得扯回池塘身上,我的评价是等到来年吧,荷花还会再次开放。”
“吾明白了。”
贺幸安经过沉默后,应答。
姒衡敛眸,心想但愿真能明白,反正她是瞎掰的。
“吾的罪孽难赎,吾能否用种下的因果做一件事情?”
贺幸安说的因果是和日昇融合,即使他干的是不是人事,可谁也没办法让他离开日昇,除了他自己,他就代替了日昇,听意思是要强制剥离,让日昇回归最原始的状态,而他魂飞魄散。
姒衡笑了笑,道:“可。”
*
城主府,客院。
神乩宗的一行人除了伤势未愈的盛栩,顶着烈日排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