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以淳!”
她真想把这门给踹了,心里又恨,又急。
“他不是慕以淳!”
男人冷静而显得咄咄逼人的声音响起。
“不,我有感觉,他就是!”
她提高声音。
祁继的眼,含着一抹讥笑,笑的格外的冷:
“就算他是,又怎样?别忘了,你现在是祁太太,而他现在是瑛子的未婚夫。”
这话,真残忍,令她突然想到小白——如果他真是以淳,一个已经为别的男人生养的她,还怎么去和他一生一世?
激烈的情绪,似一瞬间内被冰水泼灭,脸色一下难看到了极点。
祁继瞄了一眼一下沉默的她:这个慕以淳,对她的影响还真是大的可怕。
“坐,不是想和我谈离婚吧……行,说,怎么谈?请问你拿什么跟我谈?”
他一字一停的问,语气充满危险。他的唇角,还带着一抹轻笑。
那笑,森凉,能令人不寒而栗。
都说祁继是可怕的,惯会笑里藏刀,很难对付。果然是。
时檀感受到了一种压迫,和这种人谈判,真的得需要勇气:
“祁继,我不知道你当初娶我另外怀了什么目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们不合适。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理性对待这件事……”
祁继突然扬了扬手,淡淡的反问:“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嫁给我的?”
待续!
☆、谈离婚:婚姻在你眼里到底算是什么?
十九
不等她回答,他就径直说了下去:
“是我给你收拾了骆家这个难摊子!”
他强调告知,语气充满迫人的力量:
“为了收拾这副烂摊子,你知道我往里头投了多少钱进去?说白,其实是等于我把骆氏买下了……可现在骆氏还在骆家名头下。为什么知道吗?那些钱,是祁家娶你而投下的聘礼……现在,你想离婚,是不是打算把骆氏赔给我?”
“再有……”
他在烟来缸内抖了一下烟灰,又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后,道:“你当初得罪了赵家,我娶你,就等于和赵家对立了。赵祁两家结怨,你是主因。如今你要死要活的离婚,消息一旦传出,祁家成笑柄,股市难免会下跌,请问,这种损失,单凭你那点警员的薪资,赔得起吗?”
时檀心下发紧,呼吸生窒,当初,祁家娶她,是雪中送碳,这份恩,天大。可是,她不能因为恩大,就一辈子被控制了。
再说,他控制了她的婚姻,也就等于牺牲了自己的婚姻,他是一个要风得风的人,实在没必要再继续悲剧下去。
她实在不懂,他在这段没有感情并且赔钱的婚姻当中,能得到什么好处?
“祁继,婚姻在你眼里到底算是什么?”
她一翻思索罢,沉定心思,用疑惑的眼神扫了他一眼,然后以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问了一句。
男人沉沉瞟了她一目。
“你现在什么都有了,难道不想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吗?有心爱的妻子,有可爱的孩子?那才是一个人该拥有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