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送你。”
“哦。”
白玉成把餐桌中间的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心满意足地背上书包出门。
偌大的饭厅内,名为沉默的空气在二人之间缓缓流动。
夏逾清是不想说话,而白旻则是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开场白。
直到盯着夏逾清喝完玻璃杯里的新鲜牛奶,白旻终于主动出击,“夏逾清,昨晚……对不起。”
“你说什么?”
白旻没有注意到称呼问题,自顾自地说:“那种情况应该属于偷袭的范畴,下次我一定——”
还有下次?
“白旻,”
夏逾清猛地打断他:“你是不是还没醒酒?”
酒量差什么的白旻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我昨天就是小酌了一下。”
“还是说,”
夏逾清一顿,想到了另一种解释,“国外的包容性很强,你早就习惯了同性之间的亲吻。”
他没忘白旻在国外待了近两年,不排除受了更加开放的多元化文化熏陶的可能。
“习惯?怎么可能?”
白旻一想到和别的男人接吻,自内心地排斥,“我又不是变态。”
你最好不是。
夏逾清没言语,从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手。
白旻心思一动,“反正昨天是我不对,你嘴疼不疼?我给你上药吧。”
他三下五除二地拆开药盒,取出里面的药膏。
“不疼。”
夏逾清站起来就走,“我先走了。”
“你去研究院?”
白旻紧追不舍,“我送你啊。”
最后夏逾清还是自己开车走的,留下白旻一个人闻了三秒的车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