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男人咬的。
一个比他小七岁的男人。
夏逾清可以理解白旻借酒浇愁,缓解失恋的伤痛,但为什么受伤的却是自己?
他突然想起,孙小鱼昨天给他的信息,说他这两天恐有血光之灾,孙小鱼还提醒他注意一下。
没成想果真应验了。
夏逾清本来不信这些,但他这次是真的想找个庙去拜一拜。
始作俑者的状态也没比受害者好多少,白旻从客房里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房冲了个冷水澡。
既不想承认又不能否认的是,他亲夏逾清的时候,起反应了。
二十年的单身生活,就这么把初吻交了出去。
白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起刚刚那人唇上软糯的触感,他觉得有点好亲是怎么回事?
白旻情不自禁地回味了一下,觉得口中还带着些夏逾清的味道,刚洗漱完的淡淡的薄荷味。
他真的很想知道,夏逾清是不是第一次亲人。如果不是的话,他得多亲几次才能回本。
*
翌日一早,饭厅内。
气氛有点微妙。
白玉成的视线在白旻和夏逾清之间来回停留,心不在焉地往嘴里塞着吐司。
白旻用筷子戳破餐盘里的流心蛋,没好气道:“眼睛不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捐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
白玉成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不好了?”
白旻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方形药盒,放在夏逾清手边,“记得擦药。”
早上照镜子的时候,他现嘴角带着一丝血痕,才想起来是他把人家的嘴咬破了。
夏逾清看着药膏半晌,缓缓挤出两个字,“不用。”
白玉成这才注意到夏逾清受伤的嘴唇,“夏老师,你的嘴怎么了?”
被狗咬的。
“上火。”
夏逾清说完,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面包。
那他哥是怎么知道的?
白玉成还没来得及再问,白旻用筷子敲了两下白瓷盘,“怎么那么多话?吃饱了就赶紧去上学,司机在外面等你。”
“哥,你不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