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慈甚至还为他的小兄弟写了一诗:
你站着,比天还高!
你坐着,比天低不了多少!
即便你倒下了,也还是比山高!
贾仁慈越想越乐呵,越想越兴奋,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的表情让郑秃子心里很不舒服,一个流氓,一个即将要受到处分的流氓。
他应该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无比羞愧才对,怎么能春风满面?
于是他搡了贾仁慈一把,嘴里骂道:
“你这个爹娘不要的,你血水没有,黄水应该也有三滴啊,你流氓了我的郑花花,怎么还这么不知廉耻?”
“廉耻是个什么东西?”
贾仁慈并不恼火,反而吃吃一笑:
“我现在正在光荣的庆祝胜利。”
“你庆祝什么胜利?你应该好好检讨,你要虔诚的向伟大的领袖请罪。”
郑秃子唾沫飞溅,贾仁慈凄惨的一幕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贾仁慈双手被剪,跪在台上,勾着头,腰和身子成九十度直角。
台下的观众振臂高呼:
“打到流氓贾仁慈,让流氓贾仁慈向伟大的领袖请罪!”
甚至还有人大呼:“割掉贾仁慈的小鸡鸡,为无辜群众郑花花报仇。”
会场讨声四起,石片、瓦片,纷纷对准贾仁慈,铺天盖地的飞过去。
想到这副场景,郑秃子的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你想斗争我?”
贾仁慈对进入情境的郑秃子笑了笑:
“要斗争我,就需要这个会议早点结束,不过据我分析,这个会议一时半会儿根本结束不了。”
“哼!”
郑秃子冷笑一声,不以为然。
“你太看不清形势了,”
贾仁慈眼珠子一转,进一步挑逗道:
“刚才老红军的话你听清楚没有?今天这个会议,全世界人民都在召开,这规模自然史无前例。”
“全世界的人民有说英语,有说德语,有说葡萄牙语,还有维吾尔语,藏语,等等。”
“这么复杂的语言,这么复杂的会议,岂能一天半天开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