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枫一眼便看穿她的想法。双手背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这眼眶莫不是如他所想,哭过。思及此,眼中的轻蔑之色更胜。他向她靠近,她便退后,直到,退无可退。这一身白衣,还真是招摇呢!视线掠过脖颈之处,那淤青还在,他眸色加深,是否玩得过了些?他从来不屑利用女人来对付任何人的,只是,她,未免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如此,也是咎由自取罢。
‘他又想怎样,’见一步步逼近的傲倪俊脸,杜凌萱心跳无法自律,只得伸起双手护好脖子往后退。好怕他一下子又掐住自己的脖子,那滋味还是好难受的。
此时,夏乔楚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见他剑眉微蹙,而后又恢复漠然的神情。
“本王可以放你走。”
见她防备的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那样子,像极了,他会把她如何!
“嗯?”
杜凌萱一怔,但转而想想,他如此阴险,会不会又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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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求本王的话。”
“那好,王爷想听什么?”
还真是这样,绝对附带条件的,求他,无所谓。
“……”
段铭枫阴沉着脸,竟问他说什么,她那副强人所难的表情令他内心一阵不爽。
“有朝一日,本王会让你心悦诚服地跪在本王面前。”
段铭枫狠狠说罢径直走了。留下内心忐忑的杜凌萱,自己又说错什么了,为什么他的理解就这样扭曲呢?他会不会又去抓赵府的人?思及此,杜凌萱一阵心惊,践踏人命,他可是无所顾及的。为什么说什么都错呢?
杜凌萱一夜无眠,内心惶恐不安。无奈只得等天亮,若见到他,自己一定不再开口说话了,直接下跪就行。
段铭枫只觉得内心无比烦躁,本可以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但她宁死也不诚心求他,纵是求他只是为了保住那侍婢之命而敷衍了事。燕南瑾之事都未曾令他如此挫败。
燕南瑾…。
既然如此,本王就让你们,后悔莫及。
次日,只见夏乔楚一人前来。听到牢外动静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焦急地朝门口处跑去,见到是夏乔楚,心里有些安慰。
“王爷,可是又抓了赵府里的人?”
杜凌萱一脸急切,若真是如此,她岂不是又犯了一项罪孽。
“王爷不会无端抓人。”
夏乔楚澄清道,见她神情倦怠,满脸担忧之色,估计一夜未合眼吧。
“那就好!”
杜凌萱总算安心了些。
“我奉命,带你出府。”
他一本正经道。作了个请的姿势。
‘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如今杜凌萱亦是满腹疑惑。可,见楚云,不,夏乔楚一脸认真,不像有假。
王府外,赵府的马车仍在,难道小月没听她的话,还在这?
走近一看,赵福神色凝重地看了她一眼,欲扶她入车。“小姐,你可算出来了,老爷和夫人都急坏了。”
掀开帷幕,赵义生愁眉莫展地坐在车内,见她进来,眉宇间微微舒展。
“爹爹,女儿知错,让二老忧心了。”
如今此事怕是他们都已经知晓了,心下一番自责。
“回府吧!”
他不动声色地对赵福道。婉儿颈处的瘀痕未清,莫不是…对于杜凌萱的话,置若罔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