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
弘昼冷冷道,“理亲王肯定早有准备,而王府的事情他如何知晓?就算我大张旗鼓,天下人皆知,他在朝堂上忽然提起,要么让皇上颜面扫地,要么就把我拉下水。”
“好狠的心思!”
楚桂儿附和道,“王府里头的内奸,奴才一定协助二位福晋尽快揪出。”
“今儿回来得早,嫡福晋怕是还没有醒来吧。”
弘昼道,“这促狭鬼儿,花招是越来越多了。之前是装病,这一次直接说什么偷情,等我去‘捉奸’,去了倒好。晚上我在床上跟她谈话,她倒没有表现出肚子疼了,怕是故意引我过去。装偷情是为了吸引我过去,装病是为了获得我的怜惜,越发机灵起来了!我看哪天让她去打入理亲王内部,反而容易了!”
“您这玩笑开得,您舍得吗?”
楚桂儿笑道。
“我自然舍不得,但是大爱和小爱,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弘昼道,“我虽爱她,但是誓死效忠皇上。若是她和皇上同时遇难,我自会抛弃她。走吧,早些回去,知会一声庆功宴不必了。”
回到王府,弘昼来到韫袭苑,只见琅玕和玲珑都在,却不见纤袅,忙问纤袅所至。
“福晋要去逛街,只带了一个车夫就走了。”
玲珑道。
“你们为什么不跟上?你们是她的贴身丫鬟,更应该时时刻刻跟着。是你们懈怠了还是她放纵了?”
弘昼问。
“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福晋有多喜欢买东西,跟着她去逛街我们手就不得空。况且嫡福晋也不想我们跟着。”
琅玕道。
“你们不想跟着,她也不想你们跟着,你们就不跟着了?”
弘昼问,“万一嫡福
晋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担待得起吗?”
“您别气坏了身子,福晋一会儿就回来了。”
楚桂儿道,“咱先去皓辰苑吧。”
“不必了,你让人知会一声庆功宴不必办了就行。”
弘昼道,“去江氏和崔氏那里,我到要问问她们两个想干什么!我方才仔细一想,江氏执念于衣箱,若是她只是帮嫡福晋把我引过来,大可不必。更何况雪璎也来了,我寻思着她们是不是有什么诡计。也许嫡福晋就是装肚子疼,将要找人来请我,恰好江氏又有什么诡计,就要把我请来,正好撞上了。”
浸月和雪璎本来正在品茶,一听闻弘昼来了,连忙去迎接,没曾想弘昼是来兴师问罪的。浸月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上前便道:
“王爷,这并非空穴来风,嫡福晋定与人有私情!昨日您走后,奴才不放心,便又在沁古斋盯梢,不久之后,嫡福晋就带着一个男人离开,还给那男人准备了马车。奴才不认识那人,只看到那人也系着黄带子!”
“那可还有人看见?”
弘昼问。
“玫瑰和奴才一起看到的。”
浸月道,“您若不信,便可直接问她。”
“她是你的人,我问她跟问你有什么区别?”
弘昼道,“雪璎,你说,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