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爷住的庄园出来,他给我一百块。
我摇摇头,这个老头,实在太吝啬了。
在黄姐那里玩了妹子给的小费从来不低于五百,今天让我离开庄园,却只给这丁点钱。
他还说,“钱遍地都是,漂亮女人四处都有,但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挣。”
我心里切一声,“白爷,喊口号谁都会,可没钱却是寸步难行。”
当然,这句话我只敢在心里说说。
走在大街上,思考接下来的生计。
我想到了娟姐,或者我可以暂时在她那里住一下。
上次交易结束,她给了我电话号码。
她的妩媚、妖娆,故意的挑逗,以及最后给我电话号码时眼神中的期盼,绝对是在让我记住她,然后和她联系。
但我对自己的形象还是有自知之明。
她不是看上了我这个小鲜肉,而是看到了我有千术的本事,这个本事,能给她带来赚钱的机会。
上次她打麻将时观牌准确、出牌熟练,查牌迅速,没有长期在麻将桌上混的经历,根本做不到。
一个好赌的人,赢钱才是硬道理。
她缺少的是千术,一种快速赢钱、还稳赚不输的技术。
她想利用我,而我,刚好可以利用她来解决目前的窘境。
我给娟姐打了个电话。
一听是我,她诧异而兴奋。
我问了她的地址,说打车去找她。
湾岛以西,油坊街。
街老,房旧,有一个门面,上面写着“娟姐美容”
。
旁边有一道小门,进入之后是一楼一底的四合院。
娟姐睡眼朦胧,化的妆都还有刚抹上去的印迹。
V领短裙,黑丝亮甲,依旧是那股让人无法抵挡的韵味。
见我手上的拉杆箱,她淡淡一笑,“以后,就住姐这里吧。”
我未置可否。
她指着一楼的房间,“楼下这几个房间我租出去的,楼上还有间客房,姐收拾出来你住。”
客房在楼梯左侧,很小,但整洁干净。
“这个房间原来也是租出去的,有次有个不要脸的男人跑到浴室背后偷看姐洗澡,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租出去了。”
她的手,给我指了条看她洗澡的线路。
她的目光,带着狡黠的笑容。
与其说是骂那个男人,不如说是在教我如何才能看到她洗澡。
我很尴尬,脸有点红,有点发烫。
我说的确打算在她这住段时间,“娟姐,我会付房租的。”
她轻轻一笑,“说什么钱,你太见外了。”
我淡淡看她一眼,心说不是为了钱,你能欢迎我过来?
娟姐虽然住在老街,但一楼一底的房子都是自己的,楼下四个房间租出去,门口那个“娟姐美容”
是她开的。
这是让无数滨江白领羡慕的条件。
但中午在吃饭的时候,娟姐却对我说,她负了很多债。
她在附近买了一份卤嘴尖,还亲自下厨炒了两个菜,说是欢迎我到她家,要陪我喝两杯。
几杯下肚,她的脸色也泛起红霞,“本来,我家这条件还是不错的,我男人在江成建筑公司上班,可他最好赌球,这两年,把家里的钱输得精光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唉,上次那个事,就是把单位的钱拿去赌球了,刘总非得要开除他。幸好你帮了我,表弟,姐真是谢谢你了,来,姐敬你一个。”
我淡淡地看着娟姐,杯中的酒慢慢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