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好多水啊,”
我贴在他耳边说荤话,看他瑟缩的模样觉得可怜,一边却大力顶胯肏开他的屁穴深处。
“呃、呃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江知鹤很快就陷入了情欲,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舒服得眯了起来,被我顶得起起伏伏,手上也不自觉地摩挲着他敏感的尿口。
“阿鹤,阿鹤……”
我不断这么叫他,又不断地肏他,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有力。
“不……不……陛下……肚子……要破了呃啊啊啊啊!”
他又急又猛地喘了两口气,却眼白都要翻出来了
——因为我专门、故意顶弄他的前列腺那一块杏子一样的柔软的肉块。
江知鹤就像是溺水了一样,疯狂地颤抖、浑身痉挛,屁股缩着抖,里面却会吸得更紧,紧致的下腹被我顶出来一个小弧度,很可爱。
想要射满他的小肚子。
他一身热汗淋漓,被我一把捞起来,他跪在座椅软垫上面,被我把着腰肢,上上下下吞吞吐吐着我的鸡巴。
“真漂亮,阿鹤,阿鹤最漂亮了。”
我不断地凑回去舔他脸上不知是汗是泪的液体。
“呜——”
他呜咽出声,算是回应。
“真会吃,阿鹤要好好地吞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来哦。”
我猛地掐住他的腰肢,把他的屁穴当成了鸡巴套子一样肆意顶弄,又深又猛。
“呃哦哦哦!好深……好快呃啊啊!”
江知鹤仰头抱着我的脖子胡乱呻吟着,湿发贴在脸上。
这时候他是真的爽到哭出来了,前面残缺的尿口也在流水,后面的屁股里面被我顶到底,顶开了结肠口,他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我按在腿上,接下鸡巴里面射到他肚子的,大量的精液。
“唔……”
他异常疲惫地靠在我身上,眼睛都有些累得睁不开了,颤抖的屁股一缩一缩的,紧紧包裹住我的鸡巴,当真是一滴不漏地吃完了我的精液。
“很乖。”
我笑了笑,亲他的鼻尖,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他的湿发。
江知鹤依偎在我的怀里,异常的乖,但是说的话很奇怪。
“陛下,您这般爱我,说不定以后会后悔的,会觉得可惜,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人的身上。”
我听他说完,“不会的,这不是浪费时间,我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我就是喜欢你。”
江知鹤抬头,看着我问:“陛下,这世上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比我好上千千万万倍。”
我道:“这话同样还给你,这世上也有许多比我好上千千万万倍的人,但是他们怎样,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阿鹤,我选了你,你选了我,这就够了。”
江知鹤靠在我的怀里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那时并不懂他的未尽之言。
后来想来,或许他那时是觉得我太过天真好骗、轻信于人。
之后,江知鹤变得很忙很忙。
他频繁地调动红衣卫,和中京三大世家发生了冲突,更何况根深蒂固的三大世家本就对江知鹤提出的新法分外不满,矛盾愈演愈烈。
第一个月,在我的默许下,他抓获卖官鬻爵十三起,三大世家在朝中的根基被他拔起一半,林林总总大概有五十几个人下狱。
红衣卫的名头顿时在中京名声大噪。
第二个月,江知鹤亲自去监察关中水利兴修,我本想跟着一起去,江知鹤把我哄骗着留在了中京。
第三个月,他收拢朝臣,壮大势力,一时之间隐隐有“前朝贼宦乱政”
的谣言满天飞。
江知鹤完全一副权臣做派,几乎是杀疯了,挡他路的他杀,不服新法的他杀,甚至许多事,江知鹤瞒着我做,许多人,江知鹤瞒着我杀。
他做的实在是太急了,就好像急着去投胎一样,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却偏偏要把这浑水搅得如此混乱,何况如此危急暗藏,他又偏偏一副全然不顾的样子。
几次争吵下来,我与他各不退让。
至极,我与他冷战了足足三十天。
我真是不懂他。